“你们山海城，目的是什么？”既然龙主自己都说了，有许多秘密可以告诉他们，那姜独还客气什么？
破妄直接开启！
龙主深吸了一口气，又来了又来了！
这家伙奇奇怪怪的技能又来了。
破妄的技能加持在他的身上，让他又一种强烈想要说真话的感觉。
若是全盛时期，他尚且还能够抵御。
可是现在，他却有种抵御不住的感觉。
“我不能说，说了我立刻就会死，你们只能看。”龙主声音有些艰难的说道。
“又是这样！”姜独狠狠地皱了皱眉头。
“问你第一个秘密你就不能说，我还留你做什么？”姜独直接抓住了镇渊剑。
龙主……
“这个，真的不能说……”
你以为他不想说吗？
他是真的不能说。
要是能说的话，龙主绝对不会再犹豫什么。
“有我们六个亚圣在这里，你就放心大胆的说，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现在过来灭杀你！”姜独不客气地说道。
龙主有些焦急。
“这个不是谁灭杀不灭杀我的问题，你们想想虎主，虎主怎么死的？”龙主急忙说道。
这么一说，众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是啊，虎主怎么死的，到现在都是一个谜。
这时候姜独突然想了起来。
“系统，当初虎主死的时候，你也看到了，虎主怎么死的？”姜独问道。
“叮，扣除初始值一百点，虎主因为说出了一个秘密的一部分，直接被抹杀以及特殊的因果律直接抹去了和虎主的一切信息。”系统回答道。
“你大爷，竟然扣除一百点初始值。”姜独心中大怒说道。
“你大爷，你不看看你问的什么问题。”
姜独挑了挑眉头，看了一眼无生之魔。
我大爷不就是无生之魔吗？
所以骂无生之魔没有关系。
无生之魔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总觉得姜独这个眼神奇奇怪怪的。
还有种想要打喷嚏的感觉。
“行行行，算你狠，当初虎主说的什么秘密，是被直接抹杀的？”姜独问道。
“叮，扣除界力值一千点，请注意听！”
系统的声音有些凝重的说道。
姜独有些心疼。
一千初始值，相当于之前的十几万界力值，就得到了一句话。
“你说！”
姜独咬牙切齿地说道。
“混沌，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混沌，他已经被天……”
一排萤火小字出现在系统界面之上。
姜独看着这一句话，耐心等待着。
嗯……这应该还没有加载完毕。
自己再等一会，不急。
“你在等什么？”系统有些不解的问道。
“后边的字呢，后边的字怎么不出来？”姜独有些难受地问道。
“当时虎主就说了一半啊！”系统说道。
姜独……
深吸了一口气，终日·逼死强迫症，今日终于死在强迫症上。
这一波，不亏。
“混沌已经被天……混沌不是原来的混沌……”
“天是什么天？”
“天帝？”
“天道？”
不科学啊！
天帝那个小损色，能够取代混沌？
天道那个二五仔更是不可能的！
所以这个以天开头的存在，到底是什么？
天天向上吗？
姜独深吸了一口气，不再和系统交流，说起来交流这么多，其实也就几秒钟的时间。
“虎主所说的那个秘密，我还是记得一些的。”姜独看着龙主说道。
没想到龙主直接摇了摇头。
“不可能，那个秘密除非是我们几人，其他人压根不可能知道，若是知道，将会惊动他，断然没有活下来的道理。”
姜独和龙主地对话，说的几位亚圣都是云里来雾里去，这是……产生代沟了？
“混沌已经不是原来的混沌。”姜独口中突然说出来这么一句话。
龙主身体骤然僵硬，浑身的龙毛都倒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