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夜西恒没回头去捡,拿着先前捡起的那一本,继续向夜北寒走来,将手上的奏折放在案上之后,摇头兴叹:“唉,原来昏君都是这么来的。”
夜北寒:“混账东西!你把朕的女儿灌醉还敢对朕出言不逊,就不怕朕一怒之下取了你的狗头!”
夜西恒似笑非笑的站在案前:“皇兄若是想取臣弟项上人头早就取了,又何必会等到现在。”
夜北寒——
这碍眼的男人就是笃定了他不会要他项上人头,才会如此猖狂。
银牙咬了又要=咬,夜北寒冷声警告:“以后离朕的女儿远一点!喜欢女儿自己生去!”
夜西恒面露无辜:“皇兄,就算是臣弟想要生个女儿,前提不是要先有个女人?
既然臣弟没有女人,所以皇兄便大人有大量,把宝贝皇侄女过继给臣弟当女儿算了。
反正皇兄有那么多子嗣,也不差这一个。”
“放屁!”这是身为皇上的夜北寒有生以来第一次爆粗口。
前些年觊觎他的女人,现在,又打他女儿注意。
真是贼子野心,死不悔改。
随手抓起一本奏折直接砸在夜西恒的胸膛上:“过了年滚回你的大漠去,朕会为你指婚,让你带着你的女人回到大漠生个够!”
“那就有劳皇兄了,臣弟先谢过皇兄。”夜西恒以为夜北寒是在说气话,也没放在心上,反而还笑呵呵的继续气他。
警告也警告过了,夜北寒扶着软塌不停地喘息着,“滚吧,离朕的女儿远一点!”
“那臣弟就先行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