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寒抬起凤眸淡淡睐向夜西恒一眼,而后将茶盏放了下来:“既然臣弟这般好奇,昨个的宫宴怎么不来参加?”
夜西恒无语的砸吧了下嘴。
没来参加宫宴还不是拜秦若男那个该死的女人所赐。
赏赐春猎之后每天都吩咐膳房炖大补的膳食,吃的他火气旺盛,又不想让那个该死的女人得逞,一气之下便去了军中,帮忙练兵去了。
也是得知宝贝皇侄女给那南玄太子下毒,所以才快马加鞭从军营赶了回来。
“皇兄知道的,近日臣弟一直在军中练兵。”
夜西恒的语气不太自在,毕竟练兵是为了躲避那个女人。
夜北寒嗤笑:“哦?皇弟什么时候这般如此的顾全大局了?”
夜西恒不满的看向夜北寒:“臣弟不是一向如此。”
“是么。”夜北寒再度拿起茶盏,漫不经心的拨着上面的浮叶,“朕怎么记得,上一次皇弟提出要去驻守大漠边关,是为了与朕置气。”
夜西恒——
这个小气的男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还在记仇。
“这一次躲进军营又是为了什么?”
悠悠的声音让夜西恒炸了毛,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般。
“皇兄这是什么话?臣弟本就是军中将领,去军营练兵不是正常吗?”
夜西恒轻笑一声,抬了凤眸淡淡睐向夜西恒一眼:“皇弟若不是这般激动朕怕是就会信了。”
夜西恒——
一脸的不愉:“那皇兄认为臣弟是因为什么进军营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