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澜回了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呵呵,晋德帝要是给她位分才见鬼!
她故意扫了一眼柳婕妤,见她脸色难看,便上前问道:“柳婕妤可是身子不舒服?是否需要我与陛下说一声?”
柳婕妤咬牙,这是在向她炫耀吗?难道只有她才能见到陛下吗?
“我不比你娇贵,有什么不适的,自己调理便是,犯不着去叨唠陛下。”
柳婕妤的酸溜溜带着刺,任谁听了都会不舒服,纳兰澜也是如此,四两拨千斤怼了回去,“我听说皇后娘娘病了,你既然不舒服,就应该有自知之明,别总待在皇后娘娘身边,皇后娘娘身体本就不好,你若将病传给了皇后娘娘,岂不害了皇后娘娘,不如由我去照料皇后娘娘如何?”
“皇后娘娘那自有我等照顾,就不劳烦你了。”柳婕妤轻蔑地瞥了一眼纳兰澜,似在嘲讽,“你还是好好伺候陛下吧,说不定陛下一高兴就赐你位分了呢。这后宫中的女人再怎么受宠爱,总要有个名分,像你这样,算什么东西?”
这已经不是暗讽了,而是搬到了台面上来笑话纳兰澜,听到这话的众位妃嫔不敢吱声,都看着纳兰澜怎么收拾柳婕妤,谁知纳兰澜不怒反笑,诡异得很。
秦府外,夜鸦带着人抬着一箱礼物,等着府内人通传禀报。
府中的人见怪不怪,霁王府的人隔三岔五就送礼物给小姐,这份情深意切倒是让人佩服。
看着无动于衷的小姐,茴香开始念念碎,“小姐,霁王又差人给你送礼物来了,说是为了上次宴会上的事情给您赔罪,希望你能大人有大量。依我看,霁王对你真的是真心的。”
“他这是在替扶缇郡主道歉,你说的这份真心也是他对扶缇郡主的,并非是对我。”秦绾绾连眼皮子都懒得动,“世人都说他对我一往情深,可在我与扶缇郡主之间,他更加看重她,于我而言,他只是霁王殿下。”
茯苓听了这话,立即来了火,“小姐,那茯苓去打发了他。”
“慢着!”秦绾绾突然制止了茯苓,思量了一下后说道:“大晋已经数月未下雨了,灾民食不果腹,不如将霁王送的那些东西捐出去吧。”
茴香感动地热热泪盈眶,“小姐,你真是太好了,就是再世的活菩萨,老天爷一定会给小姐安排一段良缘的。”
放眼大晋,能配的上她家小姐也就只是有这几位皇亲贵族了,如小姐所言,霁王虽好,心里却还念着扶缇郡主,禹王好色,整日留恋青楼,年纪虽轻,却掏空了身子,宁王嘛,年纪有太大,又有了王妃和侧妃,文世子长得太磕碜,对着那张脸,连饭都吃不下了,说到脸相,不得不提到昭王,可惜性子太娘,太懦弱,身子又不好,走出王府就被各种欺负调戏,小姐选了昭王,以后还得靠着小姐保护他,那小姐才叫一个可怜。
烈日灼地,街上的行人开始撑起了伞,以应对热气灼人的天气,忽然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响起激烈的犬吠声。
只见几名纨绔子牵着几只烈犬招摇过市,他们手中握着栓狗绳,个个眉飞色舞,哈哈大笑得堵着来人。
“你~你放肆~”被堵住的小厮翘起兰花指,怒目横扫纨绔子弟。
“狗奴才,今日我们兄弟几人就是想邀你家王爷喝杯酒,你要是识相的就赶紧让开,要是不识相,就跟我们的小狗狗打一架,你要是赢了,我们哥几个就自己去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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