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甲和安乙适应的多块啊,都不把他们家当别的地方,不仅行动不受限制,还会主动帮各种忙。
她就特别喜欢安甲和安乙他们的主动,实在是有了更为优秀的前辈在,后面来的人,只要超过不了安甲和安乙,都是渣渣。
幸好安甲和安乙不知道他们在苏半夏心中的地位已经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绝对会在易苍梧这个主子面前嘚瑟的。
安甲和安乙什么都好,就是容易飘。
韩大夫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凉凉的说了一句,“既然觉得抱歉的话,就应该有点实际性的表示,而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说抱歉的话,我也能说,一下子还能说很多句,你乐意听别人道歉还是愿意别人用实际行动来表达歉意。”
堵得易苍梧,俊秀的脸庞瞬间被涨的通红。
苏半夏看看易苍梧又看看韩大夫,这种时候,她应该站在韩大夫这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易苍梧。
韩爷爷说的对,表达歉意,还是用实际行动比较实在,给她钱是最好的,她很乐意收钱的。
“还有,我的诊金,什么时候付?”
韩大夫过来一来给易苍梧添点堵,二来,要钱的。
之前给易苍梧治伤没有提过,现在积累了两个病人,快点给钱吧,他也要吃、要喝的,以前,钱不够的时候,他就外出给某些高价求医的富人家治治病。
现在,不愁吃不愁穿,衣食住被徒弟一家照顾的妥妥当当的,他都很少出去给那些个小病小痛的富人家治病。
生活太安逸了啊。
韩大夫不由得反思自己,不过,面前来了一只大肥羊,可以好好的宰一宰。
脸色涨红之后,飞快调整状态。
“韩大夫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他只想着治病的事情,完全把诊金这回事给忘了。
至于给苏半夏家房费、饭钱,这个易苍梧还真的没有考虑过分毫,因为不想用钱把他们划分的那么清楚。
不清不楚,才能有更多的机会在一块。
从小到大,顺风顺水,没追过人,也没求过人,只会笨拙的用他觉得是对的方式来向苏半夏展示他的好。
殊不知,苏半夏跟他半斤八两,神经迟钝的不得了。
也是绝配。
易苍梧掏了掏兜,他身上,好像一分钱都没有,所以……
“安甲、安乙。”他需要用钱且自己身上没钱的时候,当然是找安甲和安乙两人拿,谁有钱谁给他。
听到易苍梧的呼喊,安甲和安乙飞快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主子,您找我有什么事?”
“拿点钱来。”易苍梧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要钱。
安甲从时候兜里掏出一沓银票。
还没等易苍梧将手里头的银票给捂热,韩大夫直接将银票拿走,“好了,这里全是诊金,你娘的命,值这个价。”
然后,韩大夫将手里头的银票一股脑的交到苏半夏的手中,“半夏丫头,这是我的钱,你给我收着哈。”
苏半夏无比配合,接过韩大夫手里头的银票,对着易苍梧笑了笑,收起来。
安甲和安乙在旁边看着,实在是说不出什么别的话来。
好在主子能赚钱,不然……
“还有我的那一份。”苏半夏下一句话让安甲和安乙心肝一颤,感觉他们两个人手里头这点钱都保不住了。
易苍梧看向安乙。
安乙乖乖的将手里头的银票交出来,今天的钱不是钱。
易苍梧很主动的将安乙手里头的钱放到苏半夏的手中。
接过,感受手中厚实的银票,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韩大夫伸出手,想在苏半夏的头上敲一下。
易苍梧眼疾手快,在韩大夫的手落下之前,挡住了他的攻击,牢牢地将苏半夏给保护了起来。
苏半夏立马动了一下,往易苍梧身后一躲,对着韩大夫调皮的笑了笑,“打不着。”
韩大夫瞪了她一眼,一甩手,冷哼了一声,走了,不去管胳膊肘已经在慢慢的往外拐而自己却没有发现的人。
苏半夏数了数手里头的第二沓银票,还算好,八千多两而已,比他们家的家底多了去了。
从中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剩下的还给易苍梧。
易苍梧不接,“你拿着,我们还要在这里住很长一段时间,每天的开销加起来可不止这点。”
苏半夏收回手,“既然这样的话,我先收着,到时候没花这么多我再还给你。”
要钱归要钱,她要的是他们付出的那一部分,应该得到的,多出来的,不能坑了易苍梧。
易苍梧意味深长笑笑,等到那个时候,怎么算还说不定呢。
苏半夏没有体会到他现在的意思,只是跟着笑了笑。
一下午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过去,看着大缸熬着药浴,准备着十来个人的晚饭。
少了十几个人,准备晚饭轻松的多。
午饭的时候觉得新来的客人麻烦,苏迎春在摆桌的时候提出建议,还是分开两个房间比较好。
他们一家人在厨房里吃,易苍梧他们一桌摆放到另外一个屋里,随便他们怎么安排。
苏半夏想了想,觉得可以。
吃饭的时候,确实觉得自在了很多。
他们一家人在一起,热热闹闹欢欢喜喜的吃过晚饭。
韩大夫在易苍梧的请求下去看了一眼外面药浴熬煮的情况,得到一句可以了之后,找苏半夏要了两个瓢和四个桶,将药汁从舀出来,提到房间的浴桶之中。
等温度冷下来一些,四个丫鬟伺候着夏侯舒兰进浴桶。
大缸下的火苗并没有熄灭,继续温着剩下的药水,韩大夫可是说过,至少跑半个时辰。
夏日水温是降的慢,半个时辰足够水温变成只有一点点温度的温水。
刚进入到浴桶之中,夏侯舒兰并未有任何的不适应的地方。
“老夫人,您觉得怎么样?”玉清小声的询问。
舒适的温度,夏侯舒兰只觉得特别的舒服。
舒服只是一时的,下一刻,夏侯舒兰舒适的表情立马变成痛苦的神色,忍不住小声的喊痛。
真的好痛,犹如千万根针在肌肤上刺。
“老夫人,老夫人,您怎么了?”诗意急了,刚忙询问,老夫人现在的状态不对,“玉清,你快出去禀告三少爷。玉洁,你快去问问神医,这是怎么回事。”
夏侯舒兰实在是抽不出空回答诗意,她的脑子里只剩下痛这一个字。
千刀万剐不过如此。
娘第一次治疗,易苍梧就在附近守着,生怕发生任何的意外情况。
与他一起的,还有被他给拉来的韩大夫。
在韩大夫说他们两个大男人守在一个女人的房间周围不好,易苍梧直接反驳,说他们并未做什么不合礼法的事情,只是关心治疗的情况而已,不用那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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