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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破船(2 / 2)


鲁仁闻言却不敢应承,反而冲着赵元徹发起火来:“滚!关你这小白脸什么事!”

路人见此也纷纷懂了,看来这鲁仁分明是来寻衅滋事,要不然人家好心让他报官他骂什么人呢。

酒馆掌柜夫妻方才是一时心急,听了司柔和赵元徹的话才突然醒过神来,悄悄打发小二去寻人。

鲁仁见自己情势不好更恼羞成怒,经常冲着赵元徹便一拳要砸过来,赵元徹侧身抬腿,一脚踹在鲁仁膝上,将他踢倒在地,司柔这才想起这傻狗是有功夫在身的,害她白担心一场。

鲁仁跌坐在地上便哇哇喊叫,被自己砸碎的酒缸瓷片扎了一屁股,酒也醒了几分,知道遇上了硬骨头,却仍计较着自己心中占理,要去寻店家不快。

酒馆的小二却在此时从外面跑来,喘着粗气叫道:“掌柜!郑捕头来了!”

众人往他身后一看才发现跟了几个捕快,原来老板正好认识那为首的捕头,他名唤郑植,为人更是挺拔如松,刚正不阿,还算有威信能服众。

能服众的自然有过人之处,郑植一到酒馆便了解完事情始末,差身后捕快将赌坊的人带了过来。

鲁仁一见郑植腰间的佩刀便直发怵,酒气也散了大半。这时赌坊的人也已到场,没想到是这阵仗,生怕耽误到自己营生的活计,连忙将前几日发生的事从到到尾交代得一干二净,只听他说那个烂赌鬼是输的精光被人扔出去的,且鲁仁也在场。

赌坊的人再与酒馆老板一对时间,原来在赌坊输个干净是在来酒馆之前,来酒馆以后没有去而复返。

赵元徹心下已经了然,便道:“这赌鬼的兄弟明明知道赌鬼输了钱,还故意含糊其辞,搬弄是非,分明就是在耍无赖讹人。”

不成想那鲁仁被拆穿后竟撒泼打滚起来了,郑植没想到这其间还多了出失踪案,鲁仁最多治一个扰乱商家营生的便宜罪行,当下只能命手下先行控制。

虽然鲁仁已被两柄刀一左一右架着,没了声响,但小人难惹,就算被抓起来,几天不到就能被放出来,更何况这种人在他们这吃了苦头,出来必定报复回来,小酒馆的夫妻面面相觑,为难不已。

看店里众人对峙不下,司柔却突然想起赌鬼身上鱼腥味,问旁人:“那赌鬼是做什么营生,家又住在何处?”

原先见鲁仁生事,群众都是避着偷看,现在局面已被官府的人掌控,大家胆子便壮了起来,忍不住好奇围了上来。听司柔好奇,此时便有认识的人出来说道,原来,那赌徒父母以前是打渔的,过世前给他留了海边的小间房子和艘小渔船,可他游手好闲,三天打渔两天晒网,为着赌钱把房子都卖了,不睡大街上也不赖在别人家时,就睡在船上,因他睡在船上平日里没钱经常同人家讨剩下的臭鱼烂虾裹腹,身上便总有一股鱼腥味。

鲁仁经常同他一起混,便也是腥臭轰轰。

在外面控制人群的捕快闻言便三两步走近郑植身边,附耳转述,郑植一听便来了主意,命部下按着鲁仁,往海边押去。

既然已经插手必定有始有终,司柔抱起阿仔便与赵元徹跟上队伍。

一行人来到海边,只觉海风拂面,带来一丝腥咸味,却并不恼人,反有几分清新,不远处还有人家在往岸上运海货,见了浩浩荡荡一行人,为首的还是官差,手上不由一顿。

郑植却不管,叫着鲁仁带路,来到一破旧的土房子前,这便是原来鲁仁的家,可里头如今已住了一户渔家,问过之后也都说没见过那烂赌鬼。

这里找不见人,难道真是一起失踪案?郑植粗眉一压,便往鲁仁瞪去,后又带着众人沿着海岸线找船,或许那有一线生机也未可知。

正往船那边去,便见一花白胡子老渔民,郑植派人把他带过来,老渔民却已差不多知道怎么回事,弓着身子问:

“官爷可是要找那赌鬼?”

“你怎知道?”

“我们这就一个醉赌鬼,私下都那样称呼他。”那船家又隔着人群瞧了眼后面,缩着脖子轻声说道,“最多再加上您身后那位。”

郑植见船家这般作态,知晓那鲁仁不是良善之人,平日多是靠这一身蛮肉欺行霸市,心下又是不悦,却还是正事要紧,料定船家对醉赌鬼有几分熟悉,便让他帮忙寻找醉赌鬼的船只。

那船家却犯了难,直说自己并不知晓,昨晚歇息回家中前还见到,今天天还没亮便出海打渔,看不清明,但等他回来之后,却再没见过那熟悉的渔船。

“他从来都是停在那边的。”

众人循着看去,除了在海风吹拂下激荡的海面,哪里有什么船只,遑论里面再趟着个什么人。

司柔自然知道醉赌鬼的归处,可是却不知这失踪的船是怎么回事,失船之事左右归不到他们头上,司柔正想默不作声看郑植分析,身边赵元徹却又站出一步,直指着夹在人群中的鲁仁说道:“这位仁兄可是觉得海风拂面冷的紧?”

一个渔夫海里出生海里长大,怎还会怕了海风?众人齐往一处看去,只见鲁仁两腿发颤,两名捕快都快架他不住,被赵元徹揭了短处,鲁仁忙狡辩道:“还不是你将我掼倒在地,失了血到现在还没医治。”

鲁仁越发觉得自己又挣回了几分道理,正要向郑植告赵元徹一状,那郑植却冷哼一声,只说道:“你一渔夫,常年风吹日晒,手上又易沾咸水,干些粗活总会龟裂吧?医馆太远,何须舍近求远,便带路去你家瞧瞧吧?”

鲁仁腿一软正要寻借口,却见郑植手已握住刀柄,鲁仁霎时面色灰白彻底成了软脚虾,颇有些心死。

最后众人竟然在那鲁仁家附近找到了那渔船,鲁仁对上郑植凶恶的眼神,知道再瞒他不住,再不说实话要成杀人犯了,只好道出实情。

原来两人只是酒肉朋友,醉赌鬼昨天赌场失意,除了这船,所有东西全当出去,比街边的乞丐还要不如几分,最后不知从哪偷来几罐酒就拉着他上了船,言语之间道尽生活的不易,几番黄酒下肚,已经醉的不轻,只说自己要寻个极乐的去处。

鲁仁只当他心灰意懒真要寻死,第二日再来见醉赌鬼不见,他等了半天都未见人影,只当他真跌落水中寻死去了西方极乐,便真起了心思,偷了他的渔船,又觉不够,便寻上了酒馆借机讹钱。

事实已经水落石出,最初只以为是解决小纠纷,后来牵扯出失踪案,最后又可能摊上一条人命,郑植还是将鲁仁押回衙门,还要再细细审过,又命人再附近继续搜过,兴许还能打捞上尸体。

鲁仁被抓,剩下众人欢喜地回了小酒馆,那夫妻十分感激司柔和赵元徹,非要酬谢他们,司柔只觉这事落到酒馆老板俩夫妻头上属于无妄之灾,虽然于她也是,可是毕竟那醉赌鬼是死于赵元徹之手,而赵元徹又是替她出头。

真计较不出是谁的过错,反正醉赌鬼罪有应得,但眼下司柔却不好意思接受金钱感谢,只在这里吃了一顿饭。

老板娘只觉无奈,只好吩咐后厨多做几份菜,两人一狗吃得欢喜,老板娘直把他们当作恩人,越发频繁地传菜,席间又忍不住抱怨,不说今日被鲁仁那厮搅黄了生意,他们平日里生意其实也不算太好。

专门做酒馆生意的,但大早上没人吃酒,早间也没人吃正经的饭菜,何况虽是午前才开张,备酒烧菜的也要忙活半天,没功夫专门去备早餐来卖。

老板娘闲话家常一般和司柔说话,便多说了几句,被丈夫瞥了一眼才自觉失言,在恩人面前尽谈些糟心事,正要再往后厨去。

可司柔却有了主意,一把将老板娘拦住,眼里闪着笑意问道:“老板娘,能不能把午前的地方租给我?我正好在大酒楼帮厨过,学过些手艺,而早餐最是擅长,能否租您这地卖个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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