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王不知在战场上杀了多少人,身上那股子寒意和杀气,犹如实质一般,冷到了骨子里。
说完这句话,他就施施然走了。
赵元璟道:“小皇叔今儿个有些古怪。”
“一把年纪了还没个女人,能不古怪么。”皇帝接了句,“幸亏他不是朕的儿子,否则朕抽不死他。”
云黛差点笑出声。
这皇帝,有点意思。
赵元璟拉着云黛告退出来,看她额头有汗,就摸出帕子替她擦汗,笑道:“又不是头一回见父皇,至于吓成这样?”
云黛接过帕子抹汗,没吭声。
主要还是那秦王殿下比较吓人。
说烧宫殿就烧宫殿的人,她真不敢随便得罪。
“你要教人厨艺,会不会太累?”赵元璟有些不乐意,“我都好些日子没吃你做的饭菜了。”
“殿下想吃,我多做便是。”云黛笑道,“若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我陪你一起走,顺便跟你说点事。”
赵元璟牵着她的手,走在高高的宫墙下面,低声细语说道,“关于家具的事情,许虎说已经有眉目了。”
云黛前后看看,确认没什么人,问道:“什么情况?”
“应该是家具上的大漆有问题。”赵元璟说道,“你可能不懂,漆是用漆树的汁液做成了,据许虎查到的,这批家具用的大漆,都被加入了一种药,对男子有影响。”
云黛听了震惊:“从漆就开始动手脚?这得提前很久就开始动作吧。查到背后是什么人吗?”
“虽然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我怀疑是……中宫。”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