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好配难的是那药引子。”慧远不紧不慢的说道“王爷这蛊虫蛊惑的乃是王爷的情爱心智若没有王爷心爱之人的血肉那蛊虫怎愿意上钩?”
赵纾脸色微变:“你对她做了什么?”
“王爷别紧张。刚才您也见到她了她很好。”慧远笑道“贫僧只是在她身上剜下一点点血肉用来钓王爷的蛊虫罢了。”
“一点点?”赵纾一把揪住慧远的袈裟领子眸底有冷厉之色燃起“慧远谁给你的胆子在她身上动刀子?”
慧远抬起双手无奈笑道:“若贫僧不说王爷一辈子也不能知道。再说这不是为了救王爷您吗?贫僧可是征得皇后的同意才这么做的。”
“你问过本王同意了吗?”
“王爷那会儿……也问不着啊。”慧远温和笑道“您还是先松开贫僧这人来人往的叫贫僧的信徒们看见了可不大好。”
赵元璟松开他抬高声音说:“牧尘过来。”
牧尘立即奔过来:“王爷吩咐。”
“回府把书架上的大红袍给倒进齐嬷嬷的厨房灶台里。”
“卑职遵命!”牧尘才不问这命令的内容和目的是什么他只管一丝不苟的执行王爷的命令。
“哎?牧尘兄弟别啊你别走啊……哎!”慧远伸出手臂一副望夫石的哀怨模样“贫僧的大红袍啊。王爷您这是暴殄天物啊!”
他顿足。
能叫他这种无欲无求的得道高僧做出这番顿足叹息模样的东西这世上已经极为稀少了。
不过三五样罢了。
刚好秦王就是知道那几样东西的人。
秦王冷冷道:“那样的好东西给你这和尚喝了也是糟蹋了。倒不如给嬷嬷的灶台加把火。”
慧远的心在滴血。
他叹气:“王爷这又是何苦来哉?情爱不过是过眼云烟都是浮云浮云呐。您这样的人为何就是看不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