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云舒的话他也隐约听到了些。
这种秘密云黛也不可能完全一个人承受若说身边还有什么人是她可以毫无顾忌的信任也就只有保兴了。
所以云黛也不打算瞒着他。
“你说对了我以后总是要用到她的。”
“奴才万死说句僭越的话。既如此娘娘今日何必如此逼她?陆家的事情不一定非要她写信的。让陆一平进京也不是什么天大的难事。”保兴低声说。
云黛笑道:“你跟了我这许久不必这么小心谨慎该说的话便说。我又不会罚你。”
保兴垂首。
这些年他时时刻刻跟在云黛身边已经活成了她身边的一道影子。
她是他的主人是他生活中的全部。
虽然知道娘娘对身边人极好但他从来都是谨守本分绝不会因为自己是娘娘最信任的人便狂妄自大不守规矩。
云黛扶着他的胳膊慢慢的走言语轻轻的:“我今天过来倒也不是为了这么一封信。我是想知道如今对庄云舒来说还有什么是她在意的。若没有能够与她公平交易的筹码我便不会进行这场交易。”
保兴垂首低声说:“娘娘是说那陆一平?可庄云舒还是写了这封信可见在她心里陆一平也不是多么要紧的人。这份筹码怕是不够重。”
“是吧。”云黛笑道“所以我要做的事情便是让这份筹码变得足够重。”
“能变重吗?”
“能啊。”云黛笑道“保兴现在若让你为我死你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