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捕头“哦”了一声,笑着问道:“看出什么了嘛,是不是看出黄某大难临头?”
温子琦连忙摇了摇头说到:“恰恰相反,黄捕头天格饱满,地格方圆,走起路来也是龙行虎步,这乃是官运亨通之照!咋么会是大难临头呢!”
黄捕头闻听脸上露出一脸满足,便笑了笑说道:“那意思是眼下黄某的这一难关,有人相帮了?”
温子琦听到此时才算明白,原来这位黄捕头是想让自己帮忙所以才如此客气。可是自己乃区区一个药房小杂役,能帮的上什么忙呢?
原本与黄捕头坐在一起的中年男子也站起身来迈步来到二人近前,笑着说道:“黄兄,这不是帮忙的人已经出现了吗?你还在担忧什么呢!”
黄捕头哈哈一乐,笑着对中年男子说道:“年兄,话不可这样说,虽然我遇到的事情对于温兄弟来说乃是举手之劳,可是就是不知道温兄弟是否乐意伸以援手!”
这话虽然是对着年姓男子所说,但话里意思却是直指温子琦。
温子琦心中暗叹道:“兜了如此大的一个弯子,就是想让我帮忙!”
想至此处,便对着黄捕头一抱拳说道:“若是那里有需要草民之力的地方,黄捕头尽管吩咐便是,别说是举手之劳,就是倾尽全力也绝无二话。”
黄捕头闻听不免微微一怔,心中不免有些感叹道:“若不是此事蹊跷,而自己却是也是无能为力,自己咋么可能低三下四的去求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
心中虽然忿忿不平,可是既然那人说了此人绝对可以帮忙,也是好委屈求全了。
年姓中年人见黄捕头沉默不语,便打了一个哈哈说道:“温兄弟,你瞧瞧你答应帮忙把黄捕头都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这话的意思一呢是确定一下温子琦是否真的愿意帮忙。二呢也是提醒黄捕头愣
着干嘛,赶紧趁热打铁。
二人俱是才思敏捷之人,自然懂得这话其实说的是什么意思,便纷纷一笑算是回应。
黄捕头长叹一口说道:“来,温兄弟请上坐!”
温子琦腼腆的笑了笑,然后找了一个偏座坐了下来说道:“黄捕头,究竟是何事让您这般劳心劳力?”
年姓男子见温子琦找了一个偏座,也是微微一怔,开口说道:“你们二位详谈,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去给你们沏壶好茶去!”
黄捕头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有来年兄了!”说罢便径直回到自己刚才所坐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年姓男子微笑的对着温子琦点了点头,然后便转身离开。
黄捕头见年姓男子离开,便长叹一口气说道:“温兄弟不瞒你说,有时候我感觉我这命属实有点不好,少年时期因家贫挚爱之人被恶霸所抢,为官之后也是处处受壁少有作为!远的不说就说最近这一个月来,已经连发四起命案,而且每一起都无从查起!”
也许是真的是最近让这位捕头大人压力太大,说着说着竟然潸然泪下。温子琦看着眼前泪眼婆娑的黄捕头,心中却在感叹道:“为了让我帮忙竟然哭成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了!我要是不帮这个忙,一个大男人该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吧!”
心中虽然有些许鄙夷,但嘴上却说道:“黄捕头,你应该这样想,如此多的案情在这么短的时间凑在一起,不正是考验您黄捕头的时候吗?说不定等此些事情了结之后,就是您平步青云,加官晋爵之时!”
要说人最怕什么,绝不是怕疾病缠身或者手头拮据,而是怕没有希望。倘若有人给你希望,即使是前途荆棘密布,你也会毅然决然的选择前进。
有道是当局者迷 旁观者清,黄捕头此时便是当局者迷,他只是一味的以为这是上天在折磨他,连发几起无从下手命案,让他疲惫不堪!
可是刚刚温子琦这一番话,犹如黑暗里面的曦光一样,给了他无限的遐想。
黄捕头点了点头,伸手搽拭掉脸上的泪水,对着温子琦笑着说道:“温兄弟一番话,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让黄某瞬间觉得此些事情发在我所管辖范围内也非坏事!”
温子琦摆了摆手说道:“黄捕头无需这般客气,草民也只是旁观者看的清而已,想黄捕头如此大才之人只是当局者迷忙昏了头脑而已,这等浅显的道理只要静下心来仔细一想,还不是显而易见吗!”
黄捕头心中一暖,脸色诚恳地说道:“不管此地的事情最终是否能够顺利解决,就单单凭借刚刚温兄弟你的这一番话,黄某欠你一个大大的人情!”
温子琦见黄捕头一改刚才虚与委蛇不免微微一怔,便也诚恳地说道:“黄老哥,若要如此说,那你可有点见外了!我既然说了要帮你,自然会尽心尽力,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
黄捕头点了点沉声说道:“温兄弟,你可知道我为何将你请来此地!”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