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就在此时,会客厅外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喊声。
“堂堂王府,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李佑廷冷哼一声,看着来人。
“殿下恕罪!”来的下人吓得连忙跪在了地上浑身颤抖不已,湘南王府因为李佑廷的关系规矩森严。
“说,什么事让你慌慌张张。”李佑廷端起茶杯,神色已经恢复如常,语气平静。
“孙二管事在城南遇到了谋杀案,被带到了京都府衙。”下人道。
“什么?”这一次李佑廷直接从座位上惊起,随后便是反应过来,怒视坐在一旁的魏无心,语气蕴含暴怒之意,声音极其压抑。
“好手段,连我府上都有你的人。”
“殿下介入总归是需要个借口,借口已经来了。”魏无心说着站起来做了个请的手势。
“哼!”李佑廷恶狠狠的瞪了魏无心一眼,径直走出大厅。
“所谓忠心,不过是背叛的筹码不够,或名或利,人皆有所好,茶,好茶,楚仲飞,我出招了,你我的第二场,来了,接下来轮到你。”魏无心一把饮尽杯中茶,大笑一声出了王府。
京都府衙,公堂之上。
杨开叶满身是血一脸懵的跪在地上,一旁躺着一具尸体,尸体旁放着一把剑,一旁站着一位中年人和一位护卫,地上跪着一名老者,楚仲飞行至一半被张泽阳追回,靠着和韩欣彦的关系,一脸阴沉的站在杨开叶身边。
“杨开叶,物证人证皆在,你可认罪?”韩欣彦一拍惊堂木,呵斥道。
“大人,冤枉啊,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在那里,我醒的时候这黄仁已经死在了我的身边。”杨开叶辩解道。
“你胡说,我去药庄买药,路上正好看到他手握着这把剑插入黄掌柜的胸口。”说话那人正是湘南王府二管事孙德政,此时义正言辞,满脸惊恐的指着杨开叶。
“大人,请给我家老爷做主啊!”那名护卫也在此时痛哭流涕,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你又是何人?报上名来。”韩欣彦眉头紧皱,与楚仲飞对视一眼,问道。
“大人,死者是我老爷,我是他的护卫马东。”马东连忙说道。
“你又有何冤屈?”韩欣彦问道。
“大人,你听我说,我家老爷是京都有名的药商,就在两三日前,我在保护老爷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人在跟踪老爷,但是一时之间没有找到跟踪之人是谁。”马东说道。
“你是怎么发现的?怎么没报官?”韩欣彦问道。
“是这样的,我家老爷有强迫症,每次东西用过必然摆放回原处,位置方向丝毫不差,就在两天前的夜里,我家老爷发现了书房里有被动过的痕迹,并告知我让我找出闯入之人,我这两日一直再找,但是这人也狡猾,我一直没抓到,没想到我的一时疏忽竟然...竟然...”说着说着马东竟是泣不成声。
啪~
“公堂之上,如同妇人一般哭哭闹闹成何体统?肃静。”韩欣彦一拍惊堂木,呵斥道。
“大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对了,我还有重要情报要说。”马东好似突然想起什么一般,连忙道。
“说。”韩欣彦皱眉道。
“他人,凶手和那人是一伙的,他们在四日前一起来过药庄,我记得还有一个老者,他们一定就是在那时就准备谋害老爷了。”马东指着楚仲飞道。
“楚仲飞,可有此事?”韩欣彦转头问向楚仲飞。
“回大人,本人略通医术,准备在京都再开一家悬壶堂,恰逢听闻他们药庄的药不错,种类多,我就带着师兄前去购买,他们那里也有记录,我总共买了三千多两的药材,只不过这两天手头上有些事,没有来得及挑店。”楚仲飞看了马东一眼,对着韩欣彦微微躬身,解释道。
声音不卑不亢,从容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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