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萧长河去找别人了,他这里生意也会少不少。
“不是信不过郑叔的手艺,是我媳妇儿从前跟老猎人学过硝皮毛的技术,想在家里试试看。
那野猪皮被我们扎的千疮百孔了,拿过来,也硝不完整了,怕浪费了郑叔的好手艺。倒不如给她试试,她高兴就好。”萧长河道。
郑叔不淡定了。
硝皮技术,他学都学了好些年。
萧家媳妇,这么年轻,十几岁,咋可能学会的?
莫不是在诓他?
又或者,是看不起他?
“长河,不是我说,你宠婆娘也要有个度,别让她骑在你头上拉屎拉尿。今天她给你整掉一张野猪皮,明天是更大的事儿,他也能整出来!
我听说你那婆娘,从前是个哑巴,还丑,这样的女人,一抓一大把,长河你要不是因为你那个弟弟拖累,也不至于连媳妇都娶不上。早知道,你还不如......”
郑叔说话越来越难听。
先是嘲笑苏清晚,接着又说萧长锦是拖累。
两点都触怒了萧长河的逆鳞。
萧长河打断郑叔的话,“我从来不觉得我宠我媳妇,我只觉得我做的不够多,一张野猪皮,她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我萧长河不在乎。
至于你说她丑,不好意思,麻烦你回去瞅瞅你自己的媳妇,再来说我说媳妇!
还有我二弟,他再不济,也是个秀才郎,十里八村,也只有秀才郎见官不用跪,有田地可以免赋税!”
“萧长河,给我道歉!你还想不想以后让我给你硝皮毛了?要不是我,你打来的动物,剥下来的皮毛,全都要烂掉!”
萧长河冷冷道:“不是你不帮我硝,是我不让你硝!往后要是再让我听见你说我们萧家人半句不是,就不是说你这么简单了!”
说完,萧长河拎着几张皮子,愤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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