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萧长玉在,他非要好好教训这个善变的女人。
明明之前,一直盯着他瞧的。
萧长河的动作,带了自己的小心思。
可是在苏清晚和萧长玉看来,却是在保护自己(对方)。
苏清晚还小小的感动了一把。
萧长玉气得脸颊都鼓起来了。
走了老长一段路,才问起了苏清晚的计划。
得知他们是去救徐掌柜的,萧长玉嗤笑道:“那么个小气抠门的,你们救了做什么?就让他在大牢里蹲着!”
苏清晚:“这话就不对了,徐掌柜的冤屈不洗脱,邵清风一家独大,我们也没有办法接手徐掌柜的酒楼,双输的局,你觉得我会做?”
“你要盘下徐掌柜的福同酒楼?”萧长玉诧异了一把。
“那是当然!我有很多菜谱和点子,可要是一直卖点子和菜谱给别人,迟早有耗尽的那一天,倘若我打下徐掌柜的酒楼,好点子,我自己用。
钱也能源源不断的再生,最最重要的,你知道是什么吗?”苏清晚问。
“我哪里知道!”
“用脑子去想啊,咱们整天在乡下种地,被人看得起,还是在镇上开酒楼,被人看得起?”苏清晚。
“当然是镇上开酒楼!”萧长玉想也不想,直接回答。
“这不就得了!正好过完年,开了春,就将长生送去学堂,镇上第一酒楼掌柜的弟弟,在镇上,应该没人敢欺负吧?”
长生是被萧长玉教过的孩子,七岁蒙学,虽然比常人晚了三四年,但他几个月学的东西,不见得比别人三四年的少。
就是一笔字,差了点,苏清晚还想着,要不要给她刻字帖,让他练笔。
如果不是做书法家,就不用讲究那些形神意之类的东西了。
工整好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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