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舍严一笑,最后把她摞在一侧的长发从毛毯底下拿出来,捋了捋,然后束在手心,捏起发尾,一边轻晃,一边,另一只手拨了拨这一簇微卷的尾梢。
“皮筋呢”他问。
“在房间。”
接着,舍严把发尾拿到嘴边,嘴唇在上面蹭了蹭。昨晚停电,她今早才洗得头,早晨帮她挽头发的时候,湿发和干发夹杂,他才碰一下,她就把头发全收拢到另一边了。
舍严看向施索。
像火把撩过,施索脸上烘一下。
舍严靠近,亲口勿她嘴唇。
人类天生具有探索精神,起初的毫无章法,渐渐找到了头绪,然后摸索前进。
施索忽然想到梁桥所说的“年轻人的劲”,她不知道梁桥说的是哪一种,但现下这种“劲”让她心跳紊乱,腾云驾雾。
舍严的手克制地撑在施索两侧,到了最后,他才伸进毯子里。
新闻播完一半,舍严背靠着沙发,将施索环在他胸口,毛毯盖在两人身上,他下巴搁在施索头顶。
施索觉得今晚的新闻废了,她一个画面都没看进去。
头顶传来什么东西拖动的声音,公寓里的人还没睡,要是刚才有个人下楼,她就掐死舍严。
施索抬头看天花板,忽然光线一暗,她又被亲了一口。
施索把头低回去,舍严下巴重新搁在她头顶。
施索泄气。
忽然有人按门铃,施索掀开毛毯,舍严放开她说“我去。”
施索望着,门口是个外卖小哥,朝舍严说“不知道几号房,收件人叫施索。”
舍严回头,施索说“我没叫过外卖。”
舍严检查了下东西,把袋子拿了进来,说“三明治面包这些,谁买的”
食物很精致,还有各种甜品点心。“康友宝他们”
不是没可能,舍严把吃的放进冰箱,关上冰箱门转身,施索已经放下遥控器,说“上楼了。”
“不看了”
“差不多结束了。”
两人回楼上,舍严道“气炉还在你那。”
“哦,你顺便带走。”
走到房门口,还没开门,施索隐约听见房里的工作号手机铃声,以为有什么事,打开门她急忙跑了过去,一看来电显示,没想到是梁桥。
施索直接接听。
梁桥道“有没有收到外卖”
“外卖刚才是收到一个,是你的”
舍严拿起地上的气炉和杯子,看向施索。
梁桥说“今天午饭是你请的,所以我想请你吃早饭,但我掐不准你的上班时间,所以现在让他们送来了。”
施索诧异,反应过来后连忙道声谢,舍严走了过来,她剩下几句话卡在喉咙里没来得及说。
梁桥说“我现在要登机,等国庆回来再联系你。”
电话挂断。
“梁律师”舍严问。
“啊。”施索回。
舍严没说什么,他举了下手上拿着的气炉和杯子说“我上去了。”
“哦。”
施索帮他开门,在舍严走出房门时,施索拿手机一角蹭着下巴,说,“我跟梁律师之间有点误会,他现在坐飞机了,等明天找时间,我会跟他解释清楚。”
舍严回头一笑“嗯。”他口勿了下施索嘴唇。
施索一整晚都晕乎乎的,这都第几次了关上房门,她扑到床上,这回没像昨天那样抓头发翻滚,她把枕头盖到了自己脸上。
她一直记得要跟梁桥把话说清楚,相亲不成,以后工作上难免还有往来,未免尴尬,她还打了一通腹稿,第二天回到电视台,她看时间不早不晚,先给梁桥发了一通微信,问他现在忙不忙。
发出去还没收到回复,忽然听见邱冰冰大呼小叫“我的天,出大事了,梁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