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没工夫与这些人在这耗着。
“请问赵夫子,我们学这些标点符号有什么用?”
候清丽站起身,强忍着笑意,佯装正经的问道。
看着赵寅似模似样的站在上面,她只是觉得好笑,想要逗逗他。
毕竟这么年轻的夫子,她还是第一次见。
“就是啊,这些东西,即非四书,又非五经,我们学它有什么用?不过就是书写时候好看些罢了,有这时间,还不如多读些诗词歌赋呢!”
杜荷也站了起来,嘲讽的说道。
“对啊,学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只要我们书写的时候稍留间距,不是一样的效果吗?”
李元昌也紧随其后,懒洋洋的站起来,满不在乎的说道。
上次因为打赌,他将自己的全部田产都输给了赵寅,这几天正为此事憋气呢,所以,每天都去找太子聊天,喝酒。
昨日还将自己喝醉了,索性就直接宿在了太子府。
今日听说太子要来听夫子讲课,他便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没想到,孟祭酒请来的夫子竟然是这小子。
再加上刚才他又赌输了一百贯,所以更加郁闷,这才跟着起哄,想要刁难一下这小子。
“放肆,驸马所讲的标点符号,就是学问,你们不仅要虚心学习,还要学以致用......!”
看到自己曾经的学生,竟然如此不思进取,孟凡达朝着三人,训斥道。
“夫子莫急,本驸马就让他们心服口服!”
赵寅无所谓的摆摆手,刚才还在发怒的孟凡达,立马恭敬的拱了拱手,老老实实的坐回去了。
这一幕看的所有人目瞪口呆,嘴里都快能塞下一个馒头了。
孟夫子在他们心中一直都是一个严师,动不动就会被打手板,可在这小子面前,竟然温顺的像只猫!
这简直......反差太大了!
“你们两个不服是吧?来,来,到我这来......!”
安抚好孟夫子的情绪后,赵寅朝着李元昌与杜荷点点头,示意他们过去。
身为一个堂堂驸马爷,若是连这两个小刺头都摆不平,那他以后还怎么在这长安城里混?
“哼!”
两人冷哼一声,满不在乎的走上去。
“给你们个机会,随意在这块板上写句话......!”
赵寅将手中的木炭扔给他们,并指了指身后的那块木板。
“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写字?”
“黑呼呼的,弄脏了本王的手怎么办?”
李元昌与杜荷径直将木炭扔到地上,并且拍了拍双手,嫌弃的说道。
“啪!”
赵寅抓起竹条,狠狠敲击在黑板上,吓的两人浑身一个激灵。
“嫌脏?信不信本驸马让你们两个用屎来写?”
“你敢!”
见赵寅还没有自己年纪大,竟然在他们面前摆起夫子的谱儿,顿时有些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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