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当中,伏治正高兴的喝着小酒,李君羡便带着一队人将整个驿站围的水泄不通。
“你们是什么人?”
当伏治的门被浑身铠甲的李君羡踹开之时,他手中的酒杯顿时落地,摔成了碎片!
“吐谷浑伏治,你们的事情败露了,还是赶紧束手就擒吧!”
李君羡冷笑着说道。
“就算我是吐谷浑人,但也只是个普通的商人,能有什么事?”
伏治故作镇定的说道。
吐谷浑现在虽然已经国破,但他曾经也是吐谷浑王室,心里素质还是不错的!
即便心中已经慌的一批,他的脸上也看不出一丝一毫!
“你们窃取伙药配方,并试图将其传到吐谷浑,光这一条,就够你死上一百次!”
无论他是否慌乱,都阻挡不了李君羡抓人。
他的话音刚落,伏治的脸色瞬间苍白,身体也逐渐瘫软。
既然大唐知道了他们在传递消息,是不是就意味着伙药配方已经被截了下来?
那么复国的希望也就随之破灭!
而相同的一幕也发生在多格所住的客栈内!
更加巧合的是,两人反应几乎如出一辙!
……
刚搬进家属区的老王父子此刻脸上也洋溢着挥之不去的笑容。
就在两人正在为吐谷浑即将复国高兴之时,左永年带人闯了进来。
“师傅,您……您怎么过来了?”
王巢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十分疑惑。
“今日回来以后,你小子似乎心情大好啊!”
左永年看了看桌子上的两个酒杯,显然夫子俩刚刚小酌过。
“这不是父亲过来了嘛,我心里高兴!”
王巢立马找了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
“装,继续装!”
左永年拉开一把椅子,翘着二郎腿,嘲讽似的说道。
“师傅这话从何说起啊?”
听到这句话,王巢心中暗叫不好,但脸上却并未表现出来。
“你小子是演习演惯了吧?真当自己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
左永年瞪了他一眼。
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
“左师傅,是不是王巢哪里做错了,惹您不高兴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替你教训他!”
见事情不太对劲,老王赶紧走了过来,满脸的堆笑。
“你们父子俩不去唱戏还真是可惜了!”
左永年轻声嗤笑。
“师傅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自认没有露出一丝马脚,大唐是不可能发现他们传递配方的。
“王巢啊王巢,你是个聪明勤奋的孩子,只可惜走错了路,自打你被举荐进兵工厂的那天起,驸马爷便已经知道你是吐谷浑人,并且目的不纯,之所以将计就计,只是想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你,好将其一网打尽!”
事到如今,左永年也没什么隐瞒的,便将实情告诉他们。
若不是王巢目的不纯,他是真有心提拔他!
“师傅……师傅,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我对大唐是忠心的啊!”
听到这些话,王巢立马就慌了,赶紧拉住左永年的手,大声呼喊。
“你的忠心还是到地下去表吧!”
左永年冷笑一声,寒声说道。
见事不妙,王巢上前一步,试图抓住椅子上的左永年当人质。
但他没想到,身边的金吾卫全都不是吃素的,在他刚伸手的瞬间便已经把他踢飞,随即像拎小鸡似的将他拎了起来。
“还真是个狼崽子!”
看着嘴角带血的王巢,左永年白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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