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看看。”
竹脸色霎时苍白。
银西冷着脸:“带路吧。”
不在的这些天里,族中居然发生了这种事,银西即生气又无奈,他看了眼身旁气息冷凝的巫,又有些怂。
默默和族人拉开一段距离,凑近余烬,大狼讨好道:“对不起,巫,我来迟了。”
余烬抬头,笑了笑,揉着大狼柔软的头发,轻声道:“你在担心什么?本尊是那种需要躲在你身后被保护的人么?”
银西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
“我并非拿他们没法子,只是那一刻,忽然觉得很累,时光如何悠悠,世人看待女性的目光却从未变过。”
“那,我给你捏捏肩?”
上神大人一番感慨,银西并没有听懂,只听到了累字,迟疑半晌,挑了个自以为最合适的回答。
余烬忍俊不禁,心情不由好了许多。
带路的族人磨磨蹭蹭,但部落就这么点大,还是很快就到了夏居住的屋子,看着那些人头上冷汗直流的模样,余烬就知道是个什么情形。
她止住想先进去通风报信的人,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竹屋里,一个健壮的青年赤着胳膊,正拿着一条烤腿啃的满嘴流油,看到推门而入的余烬,眼睛都直了,毫不掩饰浮肿眼袋下的垂涎。
余烬侧身,让出了身后的银西和其他族人。
青年腿一软,流出的口水和烤肉一起呸到了一边,一抹嘴,嘿嘿笑道:“族长,您,您这怎么亲自来了?”
他叫的是族长。
所以银西没有回答,垂眸假装认真思考。
余烬淡淡一笑道:“听说夏你被打伤了,伤的很严重,本尊很是担忧,便来瞧瞧。”
竹对夏拼命使着眼色,夏先是一怔,然后捂住腿,哎呦一声跌坐在地上,睁着一只眼打量余烬,还一边道
“是啊这,这织女下手也太狠了,我到现在还疼,这几天都不能出去打猎了。”
余烬仍笑着,眼底却是一片冷然:“本尊怎么听说,你是被打破了头?”
“啊?啊,对对对,头,头也疼,好疼,哎呦!”
看着这人不知悔改的模样,余烬怒火中烧,倏地想起什么,一笑。
“哦?本尊好歹也是个巫,不如给你瞧瞧?”
男人什么事都没有,怎么敢让巫瞧?求救的看向竹,竹却转开目光装没事人,他只好硬着头皮让余烬看。
余烬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儿,认真道:“本尊观你双目无神,脚步虚浮,肌肉肥而不实,是不是常常感觉胸闷无力?”
夏一怔,竟是被她说中了,登时狂点头?
心中冷笑更甚,余烬淡淡道:“再这么下去,你怕是命不久矣。”
胖不死你。
命不久矣四个字令夏吓得魂飞魄散:“巫救我,巫千万救我!”
“虽说这病难治,也不是没有办法,这样吧,你脱光了,出去绕着部落跑一圈,先试试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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