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剑修,唯有自己所铸之剑才最适合自己,也才能让自己一身剑道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
“哟,这么说你这小子是来砸场子的?”
王天阳冷笑起来,眼神已带上不屑。
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竟打算在自己面前铸剑,这挑衅味道可就太大了。
“老爷子,您可千万别误会,我苏哥哪可能会有这种心思,他只是……”
说到最后,黄乾峻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事前他可真不知道,苏奕竟是抱着自己铸剑的心思。
王天阳就像好斗的公鸡般,被激发出好胜心,大声道:
“不必解释,既然都挑衅上门了,老夫王天阳焉能没有表示?若如此,传出去的话,非被广陵城所有武者认为我怕了他不可!”
说着,他一指旁边的火炉,目光盯着苏奕,傲然道,“这炉子你随便用,还有其他需要的吗,老夫统统满足你,有什么能耐,你尽管施展出来就是!”
苏奕略一思忖,道:“炉火还不够旺盛,你烧火功夫如何?”
猝不及防听到这个要求,王天阳不禁呆了一下,半响才指着自己鼻子,一脸不可思议道:
“你……打算让我……充当烧火工?!”
气氛陡然压抑下来。
在场那些小厮皆倒吸凉气,看出王天阳老爷子有些生气。
黄乾峻大急,刚要出声缓和一下气氛,就见苏奕很自然地点了点头,道:
“你既是这广陵城中最擅长铸剑的,对火候的把控也必然最强,由你来烧火,在我铸剑时,应当就不会出现什么差池。”
黄乾峻傻眼了,堂堂一代铸剑大师,却被苏哥当做烧火工……这叫什么事?
再看王天阳,气得胸膛一阵剧烈起伏,古铜色的脸颊都涨红不少,明显被彻底激怒了。
“老爷子,您可千万别生气。”黄乾峻连忙安抚。
王天阳咬牙,猛地挥手道:“你走开,老夫铸剑四十载,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区区一些挑衅而已,还难不住我!”
“不就是烧火吗,可以,老夫答应!”
说着,他目光看向那些小厮,命令道,“去,让坊中的铸剑师都停下手中的活儿,过来和老夫一起,见识见识这位上门挑衅者的能耐!”
黄乾峻暗呼要糟,王天阳是打算把事情彻底闹大了!
可当看到苏奕那淡然平静的神色时,不禁心中一动,想起了昨日在杏黄医馆,苏奕显露出医道造诣时的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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