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安娜贝尔抿了抿嘴。
“生物改造实验？那不是被明令禁止的东西吗？”伊流翎疑惑地说，“还有人敢做？”
丽丽略带诧异地看向伊流翎：“不错啊小伙子，你知道的倒是蛮多。”
“啊，还好啦，”伊流翎判断现在最好还是假装腼腆比较好，“那咕嘟其实是兽族混血种，却被改造了？”
“如果兽族混血种能那么容易改造成人族，这实验未必会被禁止，毕竟在哪怕很多正统研究人员眼里，用兽族做实验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丽丽冷笑一声，“兽族的血脉走向是不断提纯自身血脉，即使注入人族血脉也无法兼容，所以这种实验的材料只能是人族。”
“而且是尚未成型的人族胎儿。”安娜贝尔补充了一句。
“也就是说，”伊流翎指着咕嘟，“他是被强行注入了魔兽血脉，才改造成初代种的？”
“至少那家伙的目的是这样，”安娜贝尔说，“不过，法则哪里是那么好挑战的，初代种的稀有是有道理的。况且，就算是制造了初代种，也没有什么意义，那只是一个个体的强大而已。”
一个个体？伊流翎歪着头想了一下，试探着问：“莫非，那家伙还想创造一个种族？”
“对啊，这实验当年我就见过，他们声称创造一个可控的，可遗传的，全部由初代种构成的战斗种族。”丽丽冷笑一声，“明明我都杀了一批了，没想到那群家伙还没死绝啊。”
“只是余孽而已，甚至可能有人另起炉灶，”安娜贝尔看了一眼因为药物还在沉睡的咕嘟，“他身上的技术比我之前见过的差太多了，能存活下来都是运气。”
“那，现在咕嘟要怎么办？”伊流翎有点担心，既然咕嘟是兽族混血种而非人族，那在分类上不就也变成实验品了吗？
“这你倒是可以放心，”安娜贝尔忽然笑了起来，“我刚才跟他聊过了，他看起来是人族，思想也是人族，我当然不会狭隘地当他是异族看待。既然来了这里，就算是我们的孩子了，只是他无法契约本命道具，我们得给他找个合适的修炼方式。”
“咕嘟，犯错。”伊流翎听到床那边传来一阵响动，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咕嘟爬起来的时候吧床单抓破了，正一脸不知所措。
“问题不大，”伊流翎拍拍咕嘟的肩膀，对安娜贝尔说，“如果对咕嘟没有什么特殊的安排，就先让他住在我们社团活动处可以吗？”
“就是那个闹鬼别墅对吧？”安娜贝尔忽然眼露金光，“完全没问题，你十五岁已经算成年人，要是你愿意甚至可以当咕嘟的监护人。兽族的能力能够在战斗中提升，你没事可以多带他出去转转，一起爬通风管道什么的。”
“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伊流翎恼羞成怒。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