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讨论了十几分钟，应曜帮忙预定了一个蛋糕店的小点心，还有他们家卖到断货的小蛋糕。
这还是走了关系，另留的。
诺诺很满意点了点头，正好出去就看到褚秀在门口犹豫不决，似乎不确定自己要不要进来。
“褚秀。”
应曜冷淡地喊了一句。
“应总。”
褚秀有些不安，她不知道那小孩到底在办公室里面说了什么，应曜见到她表情就不好了。
“进来，关门。”
“应叔叔再见。”
诺诺看着他还有事，便没有逗留了。
“应总。”
褚秀挪动着步子走了进来，她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之前交给你的文件有做好整理么？”应曜从不和下属讲情面，他只看工作成果。
“已经快好了。”
“下班之前能交给我么？”
“您很着急要么？我还想要修改一遍，检查检查。”
褚秀在撒谎，她根本就没有动。
那份文件，完全没有碰过。
她早就将这些事抛到脑后了，脑子里面都是怎么钻营，怎么结交人脉。她想着应曜给的那份文件不是很简单么？只要稍微花个一个小时就能够整理好了，却没想到那份文件的工作量很大。
“现在去拿过来。”
应曜怎么看不透她脑子里面在想什么，她表现得太明显了，就差将心虚两个字写在自己的脸上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