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律怔了怔，没有吭声。
苏落已经不想听他的回答了，自嘲的勾了勾唇角，起来说：“谢谢你的烛光晚餐，我困了，要去睡觉了。”
容律歉意的看着她的背影，脑海中不时回荡着她刚才的问话，爱她吗？不知道，不爱她吗？不是的。
只是一份无法确定的感情，比喜欢多一些，比爱少一些？
苏落和容律这边闹了不愉快，帅正明和许柔那边也不甚愉快。
帅正明给许柔打电话告诉她晚上会去公寓。
所谓公寓，就是帅正明为了方便金屋藏娇，在许柔学校附近买的一套公寓，装修简单大方，适合两个人居住。
这里是许柔和帅正明的秘密据点，帅正明不来的时候，许柔就会回宿舍住，来的时候，就会来公寓和他幽会。
白天和帅正明的妹妹闹了不愉快，晚上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
许柔思考了很久，在学校磨蹭到快要宵禁了，才走出校门。
一出门，就看到帅正明那辆加长版的林肯停在外面，他本人则斜倚在车身上抽烟。
看到许柔出来，眼底快速掠过不耐烦，掐灭的了烟，大步向她走过来。
“怎么这么晚才出来？”
“要写一篇论文。”许柔低了头，其实这一天，她听课都是精神恍惚，这样的精神状态，听课尚且不行，更别说写论文了。
不过，帅正明并不怀疑，对许柔说：“上车。”
等她系好安全带，便一脚油门将她带到了两人幽会的公寓中。
一进门，他就化身野兽，没来得及进卧室，就已经将许柔抵在墙壁上，开始为所欲为。
在这方面，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可以身心分离，一边和女人做着爱，一边和别的女人谈着情。
女人却必须心身一致，灵肉合一。
今天，许柔明显的不在状态，被帅正明不满的咬了唇，听到她吃痛的叫出声，才有加快了动作，将她弄得十分疼。
末了，两人靠在床上，许柔凝视着他逼人的俊颜，欲言又止。
“她是我妹妹，脾气坏了些，以后遇到她，躲着点儿，不要正面起冲突。”帅正明吸了一支烟，烟味儿呛得许柔一阵咳嗽。
他才皱了皱眉头，掐灭了烟头。
“你就不问问她今天说了什么吗？她找到我，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是狐狸精，勾引了你，还要派保镖将我拉到仓库里，拍那种照片。”
一想到当时的恐惧，许柔的眼圈就不受控制的红了。
帅正明怔了怔，眉头就皱了起来：“小华不是那样的人，我知道你今天受了委屈，但这样不是你污蔑她的理由。”
帅正明居然说她污蔑曾华？
今天已经被伤了一次心，还以为他是无意的，现在才知道，他就是有意的，为了维护曾华，许柔的面子都可以无情的丢弃。
夜里，疲惫的帅正明睡着了，许柔躺在旁边，怎么也睡不着，眼泪浸湿的枕巾，未来何去何从，她是真的没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