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杉从来没有怀疑过当初的爱情,一直以为是婚后几年,他才慢慢变成这样,如今听南氏这般说,问道:“你们姑母又是哪一位呢?”
南氏笑道:“姐姐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还猜不到哟?自然是如今的定远侯夫人――南惠贤啊。”
梁玉杉心中有些懊恼,心中诘问自己为什么一直没有想到,面上却不过点了点头,道:“原该想到了,只是你与他既是兄妹,怎么能跟他?”
南氏道:“姐姐可曾见过我与他做过什么?不过是一桌上吃饭时,他多给我布过几筷子菜罢了。姐姐就当真了?我不过是我们把钱弄走的一个引子,一条路罢了。只是可怜姐姐,我走以后,您竟是日日刺绣,想叫他再有些银钱,能做个小生意。”
梁玉杉不由得苦笑,叹道:“是我眼盲心瞎,让你们算计了,不过也快了,这双眼就快真的瞎了。”
南氏道:“姐姐别恨我们,您侯府小姐的身份,眼红的人是多的。”
梁玉杉道:“后来他出去赌输了的钱,也是进了你们的口袋了?”
南氏夸奖道:“姐姐果然聪明。”
只是这份夸奖,如今在梁玉杉听来是那样的讽刺,当即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今日又来这里做什么呢?”
南氏回道:“一公一私两件事,姐姐你想先听哪一件?”
梁玉杉冷笑一声道:“你爱说便说,不爱说的话,放下琴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