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怕地不怕。”
穆婉然一脸惊讶：“怎么会？我这人什么都怕，陛下怎会有这样的错觉啊？”
“好了，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你放心，就算是你杀了林相甫，朕也不会怪罪你。但是，朕需要一句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我没有理由杀林相甫。”
北晋帝旁敲侧击地又问了几次，但是，不管他怎么问，穆婉然就一句话，林相甫的死，与她无关。
最终，北晋帝叹了一口气，走出了京兆府的大牢。
大牢之外，贺清霖等在那里。
见北晋帝出来，他便迎了上来，躬身施礼：“微臣贺清霖，参见陛下。”
“免礼。朕此番微服而来，不想暴露身份。不过，有一句话，朕要亲自与你说。”
“陛下请讲。”
北晋帝目光放空，看向远处，嘴里却说道：“白衣侯，不可有罪。”
贺清霖一愣，随即明白了北晋帝话里的深意。
那就是，就算是这件事是白衣侯做的，那也要变成不是他做的。
因为，北晋可以没有林相甫，但，不能没有白衣侯。
明白之后，贺清霖开口道：“陛下放心。”
因为，他原本就觉得，这件事不是白衣侯做的。他所认识的云笙公子，不是这样的人。
北晋帝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便回宫去了。
而贺清霖，则投入了新一番的调查之中。
另一边的牢房之内，萧岚烨看着穆婉然，目光幽幽，似有不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