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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尤利乌斯二世当场表态——马林的雕像立在大门左边,而西班牙两位国王的雕像,则立于圣殿大门右边,不会比马林雕像离大门远。
眼见教皇如此给面子,华金得意洋洋,并接受各国使节的恭贺。马林瞟了他一眼,心说:
“神气什么?再牛次序也是排在我后面。哥可是第一个在教廷圣殿大门口立像的,第一就是第一!”
……
等“圣灵勇士”和立像问题告一段落后,尤利乌斯二世又宣布了对英格兰国王爱德华的嘉奖:
“鉴于英格兰王国派出纽卡斯尔军团(第四军团)协助围攻锡耶纳城,加上苏格兰王国王室已经绝嗣,我决定——将苏格兰王位授予英格兰国王爱德华……”
“等一等!”这时,法国使者姆巴佩忽然大喊道。
尤利乌斯二世顿时一顿,语气不善地问道:
“姆巴佩大使,你难道不同意我的观点?”
法国使臣姆巴佩立即行了一礼,道:
“抱歉,教皇大人。您刚才说,‘苏格兰王室已经绝嗣’,这个说法并非最终结论!”
“哦?你是想说斯图尔特家族的亚历山大.斯图尔特主教吗?但他已经决定把自己献给神,永久服务于教会了,并放弃了王位继承权。”
姆巴佩摇了摇头,道:
“我说的不是他,而是约翰.斯图尔特陛下的子嗣!”
“什么?约翰.斯图尔特的子嗣?他不是没子女吗?难道你想说他的私生子?姆巴佩先生,你难道不知道私生子没有继承权吗?”尤利乌斯二世有些生气地说道。而且,他觉得自己被法国人冒犯了。
法国使节姆巴佩并没有慌张,而是镇定地说道:
“不是的,教皇大人。您应当知道,在爱丁堡被攻破前,约翰.斯图尔特陛下……”
“不,姆巴佩先生。约翰.斯图尔特因为涉嫌谋杀詹姆斯四世陛下,不能保证其王位的合法性!”一名主教纠正道。
姆巴佩点点头,道:
“就算如此,约翰.斯图尔特大人奥尔巴尼公爵的身份应该能得到大家承认吧?”
众人点点头……
“那就是了,不管怎样,约翰.斯图尔特大人的孩子,还是王室子弟,是有王位继承权的……”
“可是,众所周知,约翰.斯图尔特公爵并未留下合法的子嗣!”乔凡尼.迪.洛伦佐.德.美第奇忍不住道。
姆巴佩摇摇头:
“不,他的合法妻子,也就是玛格丽特王后,在逃到法国后,发现怀孕了……”
“什么?”在场众人都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