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夏易暖还是照实说:“说话肯定要说啊,我和他一起帮乘岩包扎了一下,乘岩被烫伤了。”
“……”习烙没说话了,不过脸色却是阴沉了下去。
“你想想啊,我美丽的老婆大人~”夏易暖上去拉过习烙的手,让习烙抱着自己,“要是我当时和司昂给乘岩包扎的时候,我们俩不说话,就这么盲包,那乘岩不得痛死。”
“痛不死。”习烙冷冷说。
夏易暖噘了噘嘴,“算了,不和你说了,说不通。”夏易暖松开习烙,走到前面,转头对着习烙说了一句:“乱吃醋可以,我警告你别掉毛哈。”
大冬天喝口温水本来是舒服的事情,但是习烙要是掉毛的话,基本上不说多了,稍微用做的扫帚扫扫,那毛都能呛到自己鼻子。
特别是现在习烙为了自己的安全,还把地面用兽皮铺得这么厚。
到时候清理都不知道要多久。
回到竹屋之后,夏易暖本来以为习烙会黏上来。
夏易暖未卜先知地用了个罩子把竹杯给盖上,预防一会儿某人变成狮虎兽之后掉毛严重。
但是夏易暖等了很久,习烙根本就没有靠过来,反而在一边割着竹子做以后蛋出生的小竹床的材料。
“习烙~”
“……”不回答。
“老婆大人~”
“……”还是没有回应。
“老公。”
“……”习烙转头看了夏易暖一眼,不过还是没有回答。
不会是真的醋得这么厉害吧?
夏易暖走到习烙的身后,揽住习烙的脖子,“你在做什么啊?”
“把竹子弄好。”习烙把竹子四周的毛刺都给清理好,让夏易暖做床的时候不会被轻易的割伤手。
“你为什么都不看着我说话啊?”夏易暖把习烙手里的竹条拿走,坐在了习烙的怀里,“我不是和你解释了吗,你怎么还生气啊?”
“没生气,只是不喜欢看见你和他一起。”
“没有一起,哪儿一起了啊。”夏易暖揉了揉习烙的脸,“我这不是和你,还有我们的蛋一起的吗,马上我们就要走了,也就几个月的事情了,别想多了,乖乖,摸摸你的猪脑袋。”
习烙听见夏易暖这么说,有些沮丧,“宝宝,你果然更喜欢公猪,不喜欢公狮虎吗?”
“我什么时候喜欢公猪了!”夏易暖使劲捏了一下习烙的脸,“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猪!”
“好好,你不是猪。”其实猪比小猫要强些,只是太馋了,以及毛发少不好过冬而已。
不过宝宝就算没有毛也没有关系,自己可以换来很多兽皮给她过冬的。
“你才是猪,猪脑袋!”
“好好,我是猪。”你也是猪,所以宝宝是想让我和她一样。
习烙抱着夏易暖,夏易暖看了一眼锅里的白肉汤,还要一会儿才煮好,就在习烙的怀里缩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你抱着我,我睡会儿。”
“嗯。”
习烙看着夏易暖睡着,眼神看向夏易暖裸露在外的手背和脖颈。
宝宝身上虽然有自己的味道,但是如果有自己的痕迹呢,别人就会更加清楚的知道,她是自己的了。
习烙抚摸着夏易暖光滑脖颈。
“唔……”
夏易暖本来就是浅眠,微微睁开眼睛,就看见习烙不老实的在自己脖子上亲吻。
“做什么呢!我说了睡觉!”
习烙面不改色,“好的,宝宝你睡你的,我继续。”
“继续个鬼,你给我让开!”夏易暖推开习烙。
夏易暖看不见自己脖子,不过就凭刚才习烙乱来的那几下,就知道肯定留下吻痕了。
“不是说了不要留痕迹吗?”
“我故意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