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二小姐虽然没有去，但也有人提到了她，说她和镇国公府七公子交往甚密，还说了些难听的话。镇国公夫人生气，将那人骂了一顿，由此还引出了七公子时常去北城门找一个叫顾姑娘的人之事。”
“顾？”
武德帝拧着眉想了会，突然想起来在逃亡的路上，任舒和王昫说起过一个叫顾秋棠的女子，那女子就是被王昫强抢的人，他立时就明白了。
示意他继续说。
“怀国公夫人和淮阳侯夫人搭上了话，还提到了自己家两个外孙女都没有定亲的事，特意让纪夫人的女儿纪姑娘上前拜见了淮阳侯夫人。”
“纪夫人？就是任大夫人的同胞姐姐？”
“回陛下，是。”
“这两家想做什么？”
武德帝不解。
“陛下，许是纪夫人想和淮阳侯夫人家结亲。”
小泉子小声提醒道。
武德帝恍然：“她想将女儿嫁给大辕？她女儿很好吗？竟觉得能配上大辕。”
小泉子不吭声了，这哪知道，他又没见过，关键这事不知道皇帝赞不赞成，冒然说话坑的就是自己了。
“你继续说。”
“护国公夫人也凑趣夸了几句纪姑娘，也和淮阳侯夫人聊一聊，顺带着让两个孙女见了见她。南阳王府三夫人和纪夫人也攀谈过几句，着重夸了纪姑娘，还说到了任二夫人家的孩子。”
“三夫人和任二夫人有什么关系？”
武德帝听着皱了眉。
“这三夫人和任二夫人娘家大嫂是姐妹。任二夫人和娘家大嫂关系向来不错。”
打探消息的人早就对这些人之间的关系缕清，就怕皇帝临时提问。
“等等，南阳王府的人也去了左相府？其他两王呢？”
“长安王府和长兴王府只送了礼，并没有到场。南阳王府也只来了三夫人，她还是和镇国公夫人一块到的。”
武德帝点了点头：“行了，内院的事就到此为止吧，说说前院发生了什么。”
“左相只在席上和众人饮了一杯，其他的都让他儿子代劳了。因为是左相夫人过寿，男宾来的人不多。内阁辅臣中只有吏部尚书方大人去了，这次恩科所选的阅卷官都亲自去了，六部中，工部全员到齐，吏部去的较多，再次就是兵部，其他三部去的人差不多。方大人到了左相府后，和左相在书房里说了很久，有高手在旁，属下没能听到什么。”
“今儿当值的是哪个大臣？”
“回陛下，是户部尚书任大人。”
小泉子回道。
武德帝明白了，扬手让人下去，喃喃自语道：“左相统管工部，工部官员到齐不足为奇。方伯庸向来和左相亲善，低下的人也奉承左相也不奇怪。但兵部怎么去了这么多人？难道刑部去的人都没越过兵部？刑部所有刑部尚书，但左相也有统管权力不是吗？何永嵘和左相关系很好吗？”
小泉子抬起眼眸，眉毛高挑，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