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就这么放他们走?”
自郭勇是他们的队长时,此人就跟在了他身边,这称呼也就一直没改过来。
郭勇身后的一人不岔道。
“不放又能如何?他可是镇国公的儿子,你能打,还是能杀?”
郭勇看着王昫的背影,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
“我们是不能对七少爷如何,可那女的咱们也不能如何吗?七少爷府里的那小妾远在京都,咱们收拾不了,这女的总能收拾了吧?”
郭勇阴沉着脸,道:“你去看看他们是要去哪里,顺便查查那女的底细。听说王七最近一直在城门口守人,想来就是她了。”
那人一听,立刻应声,不远不近得跟了上去。
“舒姐,让你见笑了。他叫郭勇,现在是个参将。他父亲是我父亲的得力干将,也是郭瑶瑶的父亲。郭勇是郭瑶瑶的亲大哥。因为郭瑶瑶的死,他们对我有意见。不过因为我爹的关系,他们也不能把我如何。”
“你因为郭瑶瑶对郭家有愧?”
王昫苦笑:“嗯。你知道的,郭瑶瑶算是因我而死。她哥哥刁难我无可厚非。郭家对我父亲忠心耿耿,多次救我父亲性命,我却间接害死了他们唯一的女儿。他们怨怪我也正常。”
“嗯。”
…
“到了。这就是妙城知府衙门。”
一行人站在府衙前,王昫将矮个子招了过去,道:“进去吧。”
矮个子依言照办,按王昫的意思和知府衙门的人办了交接手续,拿到回传公文后,对着任舒和王昫拱了拱手,飞快得离开了。
至于是立即回京都,还是在妙城待上几天就由他自己决定了。
衙门书吏官看到任舒是流放犯,且安排进了先锋营,瞅了瞅杵在一旁的王昫道:“大人,此人被安排进了先锋营,您看,这可合适?”
若是不合适,他立马换。
不过十年流放期,不进先锋营,也不可能去当军妓,那就只能进采石场了。
王昫看向任舒,由她决断。
“不必,就先锋营吧。”
王昫不清楚,任舒却清楚这里头的规矩。
任舒发了话,王昫自也没什么不同意的。
“那就先锋营吧。东西给我,我带她去先锋营。”
书吏官当即将一应文书递了过去。
任舒要进军营,他本就要和军营交接,眼下王昫发话,他还可以少跑一趟,何乐而不为呢。
“舒姐,你今儿个先住镇国公府吧。先锋营不在城里,在城外三里的密林中。明儿个我送你去先锋营。”
“也好。”
她是犯人,王昫和书吏官办了交接,就要负责看管她。若她出了什么事,王昫就要承担责任。
如此一来,任舒住镇国公府也是情理之中。
郭勇派去的人也打听到了任舒的状况,幸灾乐祸得给郭勇说了一番,让后者很诧异。
郭勇实在没想到任舒竟是个犯人,还是个要进先锋营的犯人!
王七啊王七,治不了你,他难不成还治不了一个女流放犯,到时候也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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