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书让还转头瞧了一眼，“我去看看？”
梵肖政没搭理他的这个询问，而是道：“确定没有燕南擎的消息？”
梅书让点头，“真没有了，这两天有点踪迹都没了，可能真的离开京城了？”
说起这个，他才想起来，“对了，小结巴那天去凯悦的时候，燕南擎应该就已经不在京城了，倒是听说她二叔住那儿。”
男人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
好像是把这回事给忘了。
夜树池，他也去见过的，是在凯悦。
看来是他想多了？
后院。
林悄悄出去之前上楼拿了个一条披肩裹住自己。
夜凉看到她过来了，站在了旁边，依旧是笑着的模样，“夜小姐不冷吗？”
她摇头，“还好。”
林悄悄笑，“是不是心里不暖，身上怎么冷都无所谓了？”
她失笑，“林小姐挺会说笑话的。”然后略微转头，“林小姐似乎也很爱笑？”
从见她醒来开始，好像一直都是带着笑的，虽然辨别不出到底几分是开心。
林悄悄听完笑容放大了一些，“怎么过都是一天，笑起来好看，当然选择笑咯！”
嗯，她觉得有道理。
“夜小姐不爱笑？”
她随口一句：“丑的人怎么都是丑的，又何必强颜欢笑，累不累？”
也不知道是自嘲她难看，还是讽刺林悄悄的假笑。
林悄悄好像也不在意，或者假装听不懂。
两个人安静的站了一会儿。
林悄悄有打量她，她脸上的疤痕确实吓人，但是如果不看她的脸，远远看她的背影，总觉得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孤冷和清高。
而且是她完全配得起的清高。
要知道，这世上太多人都是假高傲，要么德才不够，要么气质输了一截。
偏偏，林悄悄刚刚过来的时候看着夜凉，同为女人，居然有点嫉妒她的气质。
“夜小姐做什么工作的？”林悄悄忽然问。
夜凉语调淡淡，“没什么正经工作。”
林悄悄略微诧异的眼神，“这样不好吧？阿政没意见？”
夜凉有些好笑，“林小姐操心的太多了。你刚醒，他都有钱给你买个大别墅，还差我那点工资？”
“也有点道理！”
林悄悄拢了拢披肩，确实有点冷，看来是热身不够到位。
她看着夜凉的侧脸，好一会儿才冷不丁的开口：“你昨天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昨天说了不少话，夜凉可不知道是哪一句。
所以侧过脸，略微不解的等着她的下文。
林悄悄不再只是转过头，而是稍微侧过身对着她，但是声音低了一个度，“我看起来不像是昏迷刚醒的人？”
哦，原来是那句。
夜凉也坦然看着林悄悄的眼，淡笑，“说来林小姐可能不信，我什么都见过，你瞒不了我，只能瞒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