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女警的声音稍微冷了些,觉得面前这个人不肯配合工作,心里自然不满。
“向玉梅。”
“身份证给我看一下。”女警果然这样说,让向玉梅有种脱险的侥幸。
没多少犹豫,向玉梅开了包,将自己身份证拿出来。女警拿在手里,看了看,将证件号码记下。向玉梅心里很不安,不知会有什么后果,或留下什么案底。
“职业。”女警说。
“”向玉梅再次犹豫了,真说出自己在县里的单位,行吗?身份证可给,因为单凭身份证,或许知道自己的工作单位,但警方不追索,就不会去查。自己不过是在车上,又没有其他事情可指责。
“职业。”女警声音威严一些,对不肯配合的,只有这个态度,才能将工作做下去。
“无职业,”向玉梅咬牙说,“家庭主妇,平时做做家务,打打牌”她估计,小高和辉哥很可能提到自己,也会这样说,因为平时自己经常打麻将。当然,小高是知道自己有工作单位的,就不知他有没有跟辉哥说起。
女警似乎没有要深挖探
究向玉梅的身份和背后的意思,又问,“同车的那两个人是谁?”
“开车的叫小高,另一个叫辉哥,真实姓名我不知。”向玉梅说,确实不知两人的姓名。也不问,之前辉哥在合约上写过他的名字,但是草写,认不出来。
“你和那两人什么关系?”女警问。
“普通关系。”向玉梅说,“我和小高是在打麻将牌桌上认识的,今天他说请我吃饭,开车到县里接我过来。才吃了中餐,准备去他们公司喝茶,下午我返回县里。”
向玉梅这时候觉得自己在逻辑上说的没有问题,但最大的破绽就在于,能不能与小高和辉哥的说法对上。
现在也考虑不到那些了,先过自己这一关。说了后,向玉梅说,“警官,吃饭后,我知道小高喝酒了,要他别开车。可他不听劝”
向玉梅这样说,是要摘掉自己在酒驾这个事情上的责任,同时也是间接提醒对方,她不是酒驾者。
女警看了向玉梅一眼,说,“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想一想。”
“没有了。我与小高和辉哥只是普通认识而已,不算是朋友。”向玉梅说。
女警不再多问,要向玉梅看一遍笔录内容,然后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