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越话虽这么说,但薛凌却直觉不怎么乐观。
高血压和高血脂都不是什么好事,尤其陈水玉还这么年轻,三十多四十来岁的人,就摊上三高之二,除非能慢慢降下来,不然下辈子都得成为药罐子。
薛凌问:“公安人员还没调查出来吗?山越哥,陈姐说她怀疑是你的母亲......可能吗?”
“我妈......已经被带走调查了。”山越无奈烦躁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凌凌,如果真的......是真的,我——我铁定跟家里断绝关系不可!太狠了!太狠了!”
薛凌叹气低声:“现在还没调查出来,也许是陈姐想多了也不一定。”
“不。”山越解释:“凌凌,你还不知道我父母和兄弟们对我们夫妻俩的态度。我和阿玉在外头奔波奋斗了将近二十年,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生了小悠悠。以前我们是做贸易,买来卖出,具体赚了多少钱,除了我们夫妻俩,没什么人知道。亲戚朋友们都知道我们赚了大钱,但具体有多少钱,没人知道。我其他兄弟都在老家那边,人又懒又没能力,生活都只是勉强能过好。我父母见我赚得最多,让我给他们建房子,让我承担赡养父母的主要责职。这些我都忍了。”
“偏偏阿玉一直不高兴。她说,建房子,固定给赡养费,这些就够了。凭什么我们都是父母的孩子,可其他兄弟总偷偷去父母亲那里要钱,我们却每一个月都给钱。所以她一直愤愤不平。我父母亲也是贪得无厌,自从我们带着小悠悠回来,打算在南岛这边买地建厂,他们就三天两头来我这边要钱。说我赚到大钱,说我能建厂,却不关照兄弟们。他们每次来,我都偷偷塞钱给他们,可惜他们转身就给了我那群懒兄弟们,回头又找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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