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也不想洗碗。”
“好。”
“周末我想去游乐园坐小矿车,你陪我嘛。”
游乐园的小矿车是一列由十几个半封闭车厢连接的娱乐设施,以超高速从几百米的山洞穿过。
因为傅西泮最怕坐车,尤其是遇上这种封闭的空间,所以白芷上次去游乐场,只是牵着他的手从小矿车门口经过。
傅西泮抿着嘴,为难地点点头:“好。”
白芷又说道:“晚上陆宛童约我去泡吧,我想去。”
“好。”
这次傅西泮的回答速度远远超过了白芷的想象。
她双手举高,那个‘耶’还没说出口,就被傅西泮的下一句噎住了。
“但是你要带我去。”
白芷像是抓住了漏洞一样,激动地说:“看看看,你还说你都会说好的。”
“我没说不让你去呀。”
傅西泮起身坐到沙发上,他伸手抱住白芷,把头靠在她的身上:“你去嘛,去嘛。”
“你抱着我,我怎么去?”
傅西泮的脑袋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又重复了几遍,但却没有松手的意思。
白芷败下阵来,无奈地揉了揉他已经乱蓬蓬的头发:“不去了。”
恋爱后的傅西泮,不仅开发了撒娇这项新技能,而且变得十分黏人。
这也是白芷没有想到的。
晚上,他抱着枕头敲了敲白芷的门,委屈巴巴地说:“我可不可以进来?”
白芷从床上坐起:“嗯。进来吧。”
傅西泮站在床边,低着头,小心翼翼地问:“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他怕白芷误会,赶紧补充了一句:“你在我身边我会安心一些,比较不容易做噩梦。”
白芷想到之前那次,他在梦里叫喊着醒来,满身冷汗的狼狈。
她心一软,点头答应了。
但看看自己的小单人床,对一米八几的傅西泮而言,显得有些狭小。
她抱起自己的枕头,改口道:“算了,去你那边吧。”
两人刚在同一张床上躺下,白芷马上就后悔了。
或许是现在他们的关系有了变化。
她躺在他身边时,虽然知道他不会做什么,还是紧张到不行。
月光照进屋子里,朦胧的光线把屋子里的所以东西都披上了一层薄纱。
傅西泮的面容在昏暗的光线里更显清隽。
白芷不用诊脉,只是这么躺着,就可以清楚地数出自己的心跳。
她闭上眼睛,迅速地翻过身,不再看他。
不一会儿,身后的傅西泮又用可怜兮兮的语气问:“我可以抱抱你吗?”
白芷睁大眼睛,拒绝道:“不行。傅西泮,你还在试用期,请不要得寸进尺。”
“为什么是试用期?”
“是你说的,让我试着喜欢你,所以现在当然是试用期啦!”
“好吧……”
傅西泮拖长尾音,声音更委屈了。
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小声嘟囔:“怎么这样……”
这一招对于白芷,他屡试不爽。
果然,白芷犹豫了一会,还是掉入了傅西泮的圈套。
她转过身子,叹了一口气,主动退了一步。
白芷牵着傅西泮的手,柔声说:“睡吧。”
“嗯!”
傅西泮也侧过身子,他两手都握着白芷的手。
两人就这么隔着一段距离地相对而眠。
就像傅西泮说的那样,有白芷在他的身边,总是噩梦缠身的他终于恢复如常。
作者有话要说:白芷:狗男人。
傅西泮: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