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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第 124 章(2 / 2)


“啊?”绿箩听罢,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是要找东西吗?怎的又扯到莺歌的身上去了?难道?想着,绿箩不禁睁大了眼睛,转过头看向一旁呆住的莺歌。

莺歌听罢沈壁的话,也是一愣,接而心中那种不好的感觉便益发强烈,她捂住胸口,那里压抑的她快喘不过气来,她转眼看向沈壁,却见的沈壁的目光正看着她,面上带笑,眸子里却是氤氲着冰寒,犹如万年冰窑,只一眼,便可冻结人的所有。

她不自禁的全身颤抖,她终于知道,先前她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是什么了,原来,是这个!

沈壁看着绿箩,轻轻笑问:“怎的了,绿箩姐姐?难道你不敢搜吗?”

又道:“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是,没办法,今日进了我房里的人便只有莺歌姐姐一人,虽然我也相信莺歌姐姐是清白的。可是,以防万一,这可是御赐之物!若是被发现叫人偷了去,可是连诛九族的大罪啊!”说罢,她语气稍缓,看向莺歌:“所以,莺歌姐姐,便只有委屈一下你了。”

莺歌听罢,竟是不敢与沈壁对视,也不接话,只垂着头不说话,绿箩见逼不得已,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在莺歌身上摸索,却总是拖拖延延的。

大夫人见状,不由冷笑:“我看你这婢子倒是挺精神的,可没成想做起事来,如此拖沓,既如此,你便到一边儿呆着去罢!”说着看向霖雨:“你去给我搜!”

霖雨应了声是,迈步上前,便在莺歌的身上细细地摸索了起来。

众人都紧张的看着,莺歌更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里,她虽是进了沈壁的屋里的,可她完全没有在屋里有拿什么东西啊,只不过在那里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东西,可她心里的不安不仅没有因此而减少,反而更加浓烈。

霖雨是会武功的,哪怕莺歌有暗自较劲儿,可哪里又坳得过霖雨,一个暗劲儿,莺歌便被霖雨给制服了,莺歌瞪大了眼看着霖雨,咬着牙,她没想到,这个小丫鬟竟然如此大力,一个劲儿便把她给打没了。

霖雨对她冷冷一笑,手突然伸进莺歌的衣袖里袋摸索,再次拿出来时,手里便多了一支成色质地乃至造型都是绝佳的钗子。

“哦!啊!”沈壁身后的青珠见状,睁大了眼:“这不就是小姐的钗子吗?原来真的是被莺歌姐姐拿去了啊?”

其他人见状,都不由睁大了眼附和议论纷纷:“这莺歌可真是不安好心啊!她一时见钱眼开拿走这钗子,可不就是成心的想害我们整个丞相府吗?”

“是啊!是啊!御赐之物被盗,是要连诛九族啊!我看啊!就是这莺歌没安好心!”

众人议论纷纷,莺歌睁大眼,完全不敢置信,这东西竟然真的在她的身上被找到了!可是她根本就没有拿啊!她脑子里突然想起,先前沈壁搀起她的时候......

她看向沈壁,沈壁也正看着她,面上神色淡淡,眸中却是满盈笑意。

她张张口,想说什么,却发现嗓子干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沈壁设计好了的!哈哈!哈哈!她不禁在心里笑的疯癫。

大夫人此刻脸色已经完全黑沉下来,此刻,不管莺歌是不是刘氏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莺歌这个人,是决计不能留了的,她阴沉的开口:“莺歌,我平日待你可是不薄?没想到,你便是如此回报与我的!”

她不禁冷哼一声:“来人!把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我拉下去,杖毙!”

话音刚落,马上便有护院上前,拖着莺歌便往外走。

莺歌眼眸瞪大如铜铃,她看向大夫人,眸中光彩逐渐迷离,散发一丝疯狂,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叫喊:“夫人!不要啊!奴婢是被冤枉的!求夫人开恩啊!夫人!”

叫到最后,她又开口嘶吼:“三小姐!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陷害奴婢!奴婢与您无冤无仇!为什么?”甚至还不分青白的叫了刘氏的名字,如此一来,莺歌到底是什么人,便更是清楚不过了。

大夫人听莺歌竟然如此胡言乱语,气的脸色铁青,狠狠地叫了几声:“给我把她的嘴巴堵上!给我狠狠地打!胡言乱语!胡言乱语!简直是疯子!”说着,大夫人也不由流出了一丝泪水。

不管怎么说,莺歌都在大夫人身边这么多年了,她纵是有千万般错,都不能撇开了和大夫人这么多年来的主仆情分,大夫人此刻,也算是情至意尽。

莺歌心里是滔天的惧意,她不想死,她还这么年轻,还有大好年华,怎能就命送冷硬仗棍之下?她一边儿的叫着,被堵住了嘴,便发出咿咿呀呀的吼叫,她的目光四处的打量,她想起绿箩,想起刘氏,她想他们来救她。

这般想着,她的眼中不由爆出一丝光亮,发疯般的挣扎,目光四下打量,却是未在人群中见到一丝绿箩的影子,原来,绿箩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绿箩扔下她跑了,莺歌的心里求生欲望陡然落空,她像是突然被什么抽干了力气,一下子便跌坐在地,护院见她终于消停了下来,生怕惹了主子的不快,赶忙的便把她给拉走了。

沈壁看着莺歌的举动,眸子微微转动,扫过全场,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她看着莺歌的方向,嘴角噙了一抹冷笑,都这个时候了,难不成还在奢望刘氏能来救了她不成?

她略微转头,身后的霖雨见状忙上前一步,沈壁笑笑,低声附在霖雨侧边耳语几句,抬起头来。

霖雨不禁看了一眼沈壁,眸中闪过一丝不解,却是没有多问,点点头便悄然退了下去。

沈壁见着她走后,这才抬起头来,行至大夫人身旁,掺住大夫人,开口安慰道:“母亲,您莫要伤心了,就如您所说一般,知人知面,不知心......”说到这儿,她倒是不知怎么安慰大夫人了。

在大夫人的心中,对着莺歌多少都是有点儿主仆情义的,可是对于沈壁,呵呵!她有吗?

没有!

对于沈壁来说,这不过是莺歌该的的,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这一切皆因莺歌自作自受,一心二用,才有得如此结果。

佛说,有缘有因有果,一切有缘生,逐生有因,有因下,必得果。

而这个结果,不过是莺歌自己种了因,才会得了这样的果,一切有因有果,亦无所谓何。

大夫人回头看了眼沈壁,摇摇头:“夜深了,回去罢,过几日便是你的庆封宴会,可可要好好的歇歇。”说罢,哀叹一声,便回身行去。

沈壁轻轻的应了声是,垂下头,掩下眸中光彩盈亮,迈着步子便搀着大夫人一起回去了。

……

夜色深重,不见一丝光亮,黑压压的天空显得尤为压抑。

拂林园

“啪!”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响声自屋内传来,气氛尤为骇人。

绿箩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那被刘氏摔碎的茶杯就在她身前,她被骇得一身冷汗,却是不敢径自动作分毫。

刘氏面色阴沉,凶戾之色毕现,说不出的骇人,她眼中氤氲黑云,似有雷霆滚滚翻腾,看向跪在地上的绿箩,她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你说的一切可是真的?”她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却更显阴沉,一丝狠辣添置其中:“此刻莺歌在哪里?”

绿箩头越发低垂,声音若蚊吟:“回夫人,莺歌.....莺歌她....莺歌她被大夫人拖下去仗毙了!”说到这里,她不由想起先前大夫人的当机立断和狠辣,莺歌的吼叫犹在耳边,她浑身不由颤抖。

心中暗自祈求,莺歌啊!你可千万别怪姐姐没能救你的命了,姐姐也是逼不得已啊!

刘氏听罢,心中怒气更甚,脸色越发阴沉,她细细的思索了一阵,莺歌是她安排在大夫人身边的眼线,这么多年来,一直相安无事,可怎的沈壁突然发难,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罢?

折损这一颗棋子,刘氏心里痛痛也就罢了,关键是,那莺歌陡然听说的什么事,倒是更令他疑惑不解,抬头,向绿箩摆摆手:“你先下去!”

绿箩听罢,如获大赦,忙不迭的爬起来,快步退出了里间儿。

绿箩一出去,刘氏脸色立变,她转头,看向一旁的刘妈妈沉声道:“刘妈妈,你认为,这丫头的话有几分真假?”

刘妈妈沉吟了一会儿,这才斟勺开口道:“夫人,老奴认为,绿箩那丫头说四小姐在宫里发生的事和马车被劫的事是三小姐自演自的,奴婢倒是比较相信的,毕竟,还有莺歌那丫头亲耳听见的,可是.....”

稍许停顿,她摇着头:“可若说皇后娘娘密会三小姐且下密旨,指定三小姐为太子妃,老奴却是不信的,皇后娘娘是何等精明之人?夫人您为皇后娘娘办了这么多年的事,大小姐如此出彩都未能在皇后娘娘面前立即就出了头,她三小姐不过此次一展风华,便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得到了皇后娘娘的特许,钦点太子妃,未免也太过不切实际了罢?”

听刘妈妈如此娓娓道来,刘氏的心里也不禁微微清明,刚刚被气的糊涂了,竟是没有想到这一层来,她点点头:“话是如此说,可是...”她不禁想到上次皇后对她所说的话,又不由忧心:“上次皇后所说,我看也不像是作假。”

刘妈妈听罢,不由嗤笑一声,她道:“夫人,您也不想想,皇后为太子选妃,最大不过什么?”接而又道:“不过便是寻找一个能够对太子有助之人,可若此刻,你看看,她沈壁哪一点儿能必得过大小姐,且还不说还有您这个忠勇国公府的靠山在此。她皇后娘娘便是在选不过,也得在手里掂量掂量,谁才是于她最为重要的那一个?”

刘氏觉得甚有道理,逐点点头,又突然道:“那沈壁又所说,四丫头的婚事作罢?这又是为何?”

这个问题,也是刘妈妈较为纠结的,按说这一件事却是和他们应当是没有干系了啊?为何又会有如此一说?

刘氏不解,她想着,隐隐的,心里有一丝不好的感觉。

……

霖雨一路跟随几个护院上前,见着那几个护院对着莺歌用了刑,行至一半的时候,想这时候差不多了,便飞身而出,凌空几个点动,几个护院便应声而倒。

她迈步上前,看了看莺歌,此刻已经晕死了过去,她嘴角不由露出一丝不屑来,她真不知道小姐要她把这个人救下作甚?

想着,不由摇摇头,弯下腰便抱起了莺歌,看了看方向,足尖轻点,人便飞身而起,几个起落便消失不见。

……

没几日便是庆封宴会,一大早的,整个丞相府便忙碌了起来。

从辰时起,便不停的有人来到丞相府参加宴会。由此,便可见经此一事,丞相府在整个京都的声望定又会达到一个顶端的程度。

参加庆封宴会的主要都是各府的夫人小姐,是以,场地便摆选在了风光最为华贵的西苑花园厅,春日来临,各种各样的鲜花琪琪绽放,花园里花团锦簇,一朵朵,娇艳欲滴。

可花园里的花儿在怎么的漂亮美丽,却也是抵挡不了今日这宴会上朵朵如花似玉的美人花儿,百花争艳,莫过如此。

沈壁身为主人公,自是要早早的起了,收拾妥当,先是去了大夫人处请安,到了大夫人处,大夫人已然梳妆完毕,正高襟危坐,下面儿便是一溜儿的姨娘小姐。

沈壁转了转眼,倒是没有看见沈鼎勋,再一看,刘氏没来,想着应是在前厅接管这来客,沈音倒是来了,她不禁些微惊奇,却也未表现出什么。径自上前,给大夫人行了礼请安。

大夫人看了看沈壁今日的装扮,满意的点点头,又说了会儿话,这才起身,带着众人前往老夫人处。

至静安堂时,还未进屋,便听得从里面儿传来阵阵欢声笑语,沈壁不禁垂首轻笑,猜想着定是沈书颖早已到了老夫人处了。

众人进了屋子,果然便见得老夫人身边坐着的沈书颖,不知和老夫人说了些什么,只逗得老夫人脸上都笑的成了一朵灿烂的花。

见得众人来此,老夫人这才收了笑意,众人一一给老夫人见了礼,老夫人点点头,便吩咐一旁的丫鬟一一赐座。

“三丫头。”刚刚坐下,便听得老夫人叫沈壁。

沈壁逐抬起头,看向老夫人:“祖母,孙女儿在。”

老夫人看了眼沈壁,她今日穿了一身正装,粉红的水云轻袖,逶迤戈地的薄云纹金莲纹裙,玉带束腰,更显婀娜多姿,前襟齐胸襦裙,露出一截光嫩玉白之肤,外罩一件青云纱衣,飘渺至极。

满头浓密青丝盘了一个单云青髻,斜钗一支金玉钗,似是单巧,却更显轻灵。面上微末胭脂,眸若含春水,却又透出一股清纯透洁之色,玲珑小巧的鼻子上似是微微含光,樱唇之上抹了一层淡淡的红露,如上好的芙蓉玉糕,微微蠕动间,欲语还休。可再看,却是伶仃傲骨伫立,清淡之色越显,老夫人不禁点点头,脸上满意之色更甚。

此番打扮,不仅不失端庄,反更显女儿家的冰清傲骨,又不失柔色连绵。此乃当真大家风范,老夫人笑呵呵的,对着沈壁招招手:“今日便是你的庆封宴会,此番甚好。”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她挥挥手:“好了,今日你们便不用陪老婆子我了,赶快出去罢,我和你们母亲说说话。”

沈壁听罢,眸中光亮微闪,只低头应了声是,便依言退了出去。

老夫人这般说了,其他人也自是忙跟着都出了来,独留大夫人和老夫人在里面儿。

沈壁出了静安堂,回身看了一下,眨眨眼,不在说话,转身便准备走,却不料沈书颖突然一把抓住了她。

“三妹妹。”沈书颖抓着沈壁的手,眸里笑意晶晶闪闪:“走那般快干什么?等等姐姐罢!”说着转过眼,眼光似有似无的瞅着一边儿的沈音,笑道:“听说昨日三妹妹的院儿里出了贼?”

她说罢,话音一转:“今日可是三妹妹你的主场,说什么也不能放你跑了,不然,可不知道有些人会不会安了什么心思,到时候找你的麻烦,那可是不得了,大姐姐,你说,妹妹我说的是不是呀?”

听罢这话,沈音陡然转过身来,厉眼看向沈书颖,眸中闪过一丝狠戾,面上却是笑的和善:“瞧二妹妹这话说的,别人知道的还好,若是被那不知道的人听了去,岂不是让人白白误会了咱们丞相府进了贼不成?”莺歌的事她自是知晓的,可却也不待见别人拿着这件事说三道四的。

沈壁也觉得沈书颖这个话说的有点儿过了,眉头微皱,手轻轻地捏了捏沈书颖的手,嘴里道:“多谢二姐姐关心,昨日不过虚惊一场罢了,今日可莫要提起了,没得白白闹了笑话。”暗里提醒沈书颖莫说那些有的没的。

沈书颖自是知晓沈壁的意思,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只挽了沈壁的手,冷哼一声便要向前走。

沈壁眼角余光却是扫过身后一个身影,微一沉吟,便转过身看向沈秀蓉,沈秀蓉今日穿的颇为素淡,一袭月牙白的薄衫长裙,披了禁带,盘了一个低髻,斜插一支玉步摇,她的面色也不知是病了还是怎的,稍显苍白,见沈壁转过身来,她不禁一愣,微抬首,正对上沈壁的目光,她些许呆滞,接而反应过来,笑着像沈壁点点头。

沈壁面上也啜着浅浅笑意:“五妹妹身子可好些了?”沈秀蓉自上次之后,便是一病不起,沈壁已经好久没有看见过她了,没曾想今日她倒是来了。

沈秀蓉还是那般,浅浅回以一笑,衬着她那苍白面色,倒是独添几分楚楚可怜:“多谢三姐姐关心,妹妹身子好多了,还没来得及恭喜姐姐,倒是妹妹的过错了。”说罢,似是歉意的垂头。

沈壁见状,不由微微一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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