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感觉中,这个女人的修为境界应该在食气后期,和他有着本质的区别,但那头蝾螈有什么特殊之处他却一无所知,如果有争端,他会第一时间斩了那东西
也不过是一种预案,基本不可能发生,这女子表现的很低调,这也是修行人的本质,不奇怪。
夜晚的宿营,一家四口也被安排在最中心的位置,当然,这地方就没娄小乙什么事了;第二天,他主动的和一家四口保持了距离,落到了队伍的最后,虽然他不想出风头,但也没兴趣天天去面对别人的白眼。
落到了最后,自然就和两名兜底的山民护卫搅合到了一起,有鉴于他在混战中旁观这样拙劣的
表现,即使是不太喜欢动嘴的葱岭山民也忍不住语带讥讽,
“照夜人一直就是这么软弱么?照夜男人甚至都不敢加入一场明知不会有死亡的战斗!我真怀疑照夜国是怎么生存下来的?是靠四处联姻么?”
娄小乙实在是不想和这些满脑子肌肉的山民矫情,可闲着也是闲着,事实上,这段旅程对他来说实在是有点太闷了。
“首先,就历史而言,照夜比大越要长的多,你们嘲笑照夜,就像夏蝉嘲笑青鸟,要比较谁的生命力更茁壮?
一个整日被揍的鼻青脸肿的人,偏要跑到别人面前夸耀他的勇猛,就仿佛浑身的伤疤就代表了他的荣耀,不可笑么?
照夜是否强大,怎么生存,照夜的邻居很清楚,可惜,大越还没资格知道这些!
至于你们在冰川上的游戏,这些把戏照夜小孩子会玩,但长大了不会,谁小时候还不不懂事几天呢?”
斗嘴,山民又如何是照夜士子的对手,但他们死死咬住了一点,
“你一个有手有脚的年轻人,却全程在别人的保护下,就像个婴儿,甚至婴儿都比你要管用些!”
娄小乙就很认真,“请你们搞清楚一个事实,我是花了钱的!
整整五十两银子,放在大越国足够一家数口生活一,二年的银子,我又凭什么給你们?
不就是让你们出力么?如果不需要你们的保护,我花这银子干嘛?我家又不是开矿的?
这是交易?明白?
你们有力气,那就出力!别人有银子,那就出银子!各人各有擅长,当官的,读书的,经商的,打鱼的,捕猎的你们卖的就是力气,现在却来怪我不能保护自己?
那你要是去买铁器,铁匠是不是可以说,爱买不买,不满意就自己打去?
还好意思说战斗,你们既然收了银子,就应该负担起责任,现在可好,毫无道理的就把客人置于完全没必要的危险之中,还怪客人不够勇敢?
我給你们五十两银子,就是为了跑来这里被人揍一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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