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下层的人很少,要么在睡觉,要么在斗酒,一场战斗倒是把整条船大家的关系都联系了起来,也是意外之喜。一起战斗过,就是最好的黏合剂。
但在空旷无人的甲板上,他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的,手上提着一个大桶都丝毫没影响此人灵活的身影,一个转身后就消失不见!
海兔子刚要开声,用自己今夜可能的遭遇去换这家伙的幸福,却根本没来得及;都不用想,提着的是那桶清水,这是去一起洗鸳鸯浴了?还是一对多的那种?
他自觉自己就很与众不同,但和这家伙同处一船,就总感觉束手束脚的,处处被压了一头!
撇了撇嘴,在去偷窥和真枪实弹上稍一犹豫,还是决定自己先幸福了再说,要不就白洗澡了!
大摇大摆的来到海老大的舱室,这也是大鹏号上最豪华最讲究的地方,是老大的权利。
室内灯光昏暗,影影绰绰的,纱帐高挑,惹人遐思;当中一桌,却不是大鱼大肉,
而是行船时最珍贵的瓜果小菜,放在陆地上不值什么,但在大海之上,却珍贵无比。
带上门,插上栓,海寡妇盈盈婷婷,只看这作派哪有半点船老大的杀伐果决,就是一个寡居已久的娇俏小妇人,她很聪明,知道什么形态是对毛头小伙最致命的。
她愿意付出代价,但一定要达到目的,物有所值!
两人相对而坐,海寡妇笑盈盈的满上两杯酒,素手相请,
“小兔请尽饮此杯,算是姐姐我对你的感谢!”
海兔子哂然一笑,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就一杯酒,海姐就把我打发了么?”
海寡妇心中一叹,其实到了这种时候,她还是在观察这家伙的一举一动中所表露出来的东西,如果还是之前那种懵懂状态,她其实就根本没必要做出牺牲,吊着他更好;但现在看来是不成了,这小家伙改变的可不仅仅是战斗的能力,是更深层次的东西,那种大家作派是模仿不来的。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觉醒,才能让人一变如斯?
但她也知道,对这样的人来说,只口头上的好处是不可能满足他的,就必须来实在的;好在在人老珠黄之前,自己这样的年纪至少还能栓他十来年?
“那么,小兔又想要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