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的是在小厅角落围着五个粗布黑衫儿,以及一男一女两个年轻锦袍。
锦绣被红绸挡在身后缩在墙角,捂着脸哭着。红绸在大声的争辩“我们没有!你说谎!”
几个先一步到的侍卫站在两边的中间隔开。他们没有得到命令进一步的做什么。大人马上就到,眼前这些人不跑就行,大人自会处置。
脚步声让小厅里的人转过头来。
“哟!正主来啦?你这两个奴隶弄脏了我姐的衣服,让她交一只手当赔罪不过分吧?你要是舍不得也好商量,一千两,这两奴隶我要了。”
沈浩进来,还未开口,就听到站在几个黑衫儿身后的那名锦袍年轻男人笑眯眯的朝沈浩招呼,神色平淡,嘴角带着笑,眼神从沈浩的脸上一扫而过,之后又落在沈浩身边的夏女身上,接着笑得更灿烂了。
侍卫见沈浩来了便让出路来,将后面的锦绣和红绸让出去。两个小的一下就跑到了夏女身边,一边一个拉住夏女的胳膊,表情委屈,就连刚才还绷得住脸的红绸也眼睛红了,抽抽着直喊“他们欺负人!”
而沈浩从进来就没有看到本该陪着红绸和锦绣身边的那个衣店管事。
“说说,怎么回事。”
“主人!他们说我弄脏了他们的衣服,可我根本就没碰到他们,而且我的手很干净的,不脏。他们就打我,红绸儿护着我也被打了呜呜”
“主人,他们说谎,锦绣根本就没有碰到他们,他们上来就说我们弄脏了他们的衣服,他们撒谎!”
两个小狐女委屈极了,一边将来龙去脉讲了清楚。她们脸上除了泪痕还有巴掌印。锦绣一个,红绸两边脸都有。
虽然说得没头没脑,可沈浩却听得明白。
两个小家伙以为别人说她们弄脏的衣服是别人身上穿的,而实际上是说的那件两个小家伙看上的那两件还挂在架子上的衣服。
这里说的“脏”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污迹,而是身份认同上的“感觉”。
说白了,那两人就是觉得两个狐女和自己在同一个屋檐下就是“脏了”。
沈浩啧了一声,揪了揪哭得厉害的锦绣耳朵说:“谁打的你?”
锦绣怯生生的仰头看了一眼自家主人,然后抬起手,指了其中一名黑衫儿。而红绸不消问就跳着脚也指了两人。
动手的都是黑衫儿,主家人看来是觉得不屑。
沈浩没有去仔细看到底是哪三个人,嗯了一声,身边侍卫就动手了。
黑衫儿,说白了就是家丁而已,修士都不是,面对黑旗营的精锐根本就没有半点反抗能力,眨眼间就被扭送到了沈浩面前,压跪在地。
“这两个狐女是我私产,你们打她就是损毁我私产。要么赔三百万银钱,要么赔命,选吧。”沈浩这话像是在对跪在面前的三个黑衫儿再说,实际上却是说给对面两个年轻男女听的。
“哼!你好大的胆子!想讹人?你可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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