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的时候各自安稳,一旦打破那就是一个接一个的会连成一片。
如今桂山修院就深有体会。甚至这段时间以来已经有接近三分之一本来尾随他们其后的宗门改换门庭跑到天蟾宗的那边去了。这直接让桂山修院的威信直降的同时也少了一大笔“进贡”。
上一次的“品书大会”桂山修院和天蟾宗都是宗主亲自到场的,这次却都没有来。一个在守家,一个是在寻找机会。
别以为天蟾宗只会慢慢压迫蚕食,只要一有机会他们也不介意来一场山门突袭造一场血案。只要胜得足够干净利落,旁人谁又能拿他们如何?
林大山正端着酒杯,听到边上于敖风的冷言冷语自然是懂对方在讥讽什么,但却不动气,反而笑道:“沈浩和我宗弟子聂云乃是生死之交,情同手足兄弟,也正是因为这份交情沈浩才有机会拜入我桂山修院老树峰门下为记名弟子。
当时谁又能想到沈浩如今会成为枫红山庄的外事大执事执掌与宗门的全权事宜?说来说去,这都是我桂山修院的造化。借势也好,气运也罢,是我宗自己的事情,与旁人何干?
倒是可惜了,当初听说于长老亲孙也是有机会结实沈浩的,却出了岔子。
这不就是时也命也?”
于敖风身上气息一阵起伏,看着林大山目光阴冷。孙子于胜珏的死对他而言可谓心中大痛之伤,至今无法释怀。甚至他对沈浩此人也一直耿耿于怀总觉得自己孙儿的死和此人脱不了干系,还曾动过杀心。最后若不是他获取情报的月影楼突然消声灭迹,而那沈浩又在玄清卫里步
步高升不好动手的话,他早就下杀手了。
如今沈浩更是成了枫红山庄的外事大执事,专门处理靖旧朝和宗门之间的事情,这个切入口不得不让天蟾宗也忌惮三分。所以于敖风才会出口相讥,嘲讽桂山修院利用门下弟子的私交,借沈浩如今的势。
于敖风没想到自己嘲讽不成,反被林大山一口怼了回来,并且毫无顾忌的拿自己的伤疤说事。
“林大山,我那孙儿的死和你们下弟子聂云也必定脱不了干系,你这里说风凉话是想提醒我不要忘了这份恩怨吗?”于敖风也不希望将“火”烧到他主要怀疑的沈浩沈浩身上,转而把聂云也带上了。
林大山也不虚对方,毕竟两家斗了这么多年了,谁心里没点底?
“笑话!你那倒霉孙子死了就死了,管我桂山修院的弟子何干?”
场面话而已,怼上几句林大山自然不在话下。心里所想却又是另外一件事。
刚才沈浩过来的态度让林大山也起了心思。再瞧瞧如今万卷书山和明山宗对沈浩的态度。或许桂山修院可以从沈浩身上,或者说从枫红山庄身上借到更大,更实际的势呢?
如果真能借到枫红山庄的“势”的话,至少暂时可以稳住桂山修院在靖西地界上的局面了吧?
不过空口白牙的要帮助这个口林大山也开不了,而且也不能总拿着聂云和沈浩的关系说事,得给些看到见的好处才行。
可给什么好处呢?
似乎听聂云说过,沈浩对枉死城的地宫很感兴趣,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