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才敛了满身气势,吊儿郎当的回了房间。无双一直不敢问,这个时候才敢冒头跟娇钺说话。
你发生了什么吗变化好大啊
娇钺回想起那日画舫之上,借着收回白练的功夫,她也收回了那一半的白玉环,得到了一些有关与云逸的消息,因此有些乱了心神。这些没必要跟无双说,也不需要。
这个世界快结束了。
男女主们已经凑到了一起,女配男配都在周围,剧本早就写好,戏子们一一登台,一曲唱罢各自离开,事成的眉开眼笑事败的退隐山林。
而她作为看戏人也到了快离开的时候,总不能和师兄的关系仍旧这么平淡如水吧,便也借着乱了心神的缘故蛮横了些,日后师兄追究起来也可以说一时之间得到的消息太难以置信就举止无状了些,师兄总不会怪罪吧。
看似莽撞,其实心底的里娇钺是算计的一清二楚。
这些乱七八糟的就不可对人言了,只是娇钺也确实没想到她所谓的救命恩人是云逸,怪不得天道给她定了这一桩因果,估计是相信她了不了这因果,就是可惜了啊。
无双仍旧不懂娇钺说的话,但又不敢再问,怕被关,自己好可怕。
自是一夜好眠。
第二日之后陶云逸便也恢复了原来得样子,二人相处虽不亲密但也不见生疏。
“今儿那边热闹的很,要去看看吗”
娇钺一大早就出去遛了一圈,顺便带了些早饭来,二人吃饭的时候从不秉承食不言寝不语的理,便笑着说起了无双早上提的话。
“好。”
陶云逸咽下口中的饭菜应了声。
早上醒来无双就兴致勃勃的凑了过来说是今天原文岳那要打发走一个人,估计到时候要有热闹看。
娇钺拎了点瓜子点心带着,打算到时候看热闹的时候吃。目前住的地方和原家不远不近的,二人便走着过去,路上遇到一家卖乱七八糟的小东西的摊子,娇钺带着陶云逸选了点好玩的等到的时候正好在门口看到即将被打发走的姑娘。
那是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裙鹅蛋脸的女子,眉眼圆圆的看起来像是杏眼,娇钺也不太懂就大概看了看,一头无法用一根简单地素簪子簪着,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去。
算计落空了,便干脆利落的扯掉了往日娇软的模样,冷了眉眼。抬手理了理发将头发都盘了起来,横眉冷对在门外高声道。
“咱们姐妹几个谁也别说谁,你知道我的目的我也了解你的,也别想着今日算计了我,明日你的算盘便成了真,咱啊就走到最后,看看那笑到最后的到底是谁”
“你说的什么胡话,要不是你做事不当,公子岂能赶你出去”
一个青衣女子款款走出来,行走间腰肢轻摆莲步轻挪,脸上覆了层同色面纱,挡住了绝色的面容。
“呵,我们姐妹一场说话也就不遮遮掩掩的了,为的什么,你我心里清楚,今日我给你个面子,他日再见自当论个高下,今日我不想与你多说,但望你明白,孤木难支独木不成林。”
青衣女子被她这一番暗指说的脸红,周围看戏的人看的津津有味,两个绝色女子就够吸引眼球了更别说其中的各种弯弯道道也是有意思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