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是隐藏在深处的人拿了去,若是他想利用那份手书做些什么的话,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风晏离借着虞清玹没说话的话说了下去,心里有些担忧,偷走了手书的人会对虞府不利。
“且不管偷走手书的人是谁,我倒是好奇对方是怎么知道,咱们的手中有凤桓瑾的手书的。”
虞清曜也一改往常的不着调,说出了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
“内鬼是不大可能的,这件事情出了咱们四个人之外,就只有赵姿和凤桓瑾知道,这个消息自然是不可能从咱们这边透露出去的,所以便只剩下了赵姿和凤桓瑾。”
如今凤桓瑾深陷牢狱,不日将会被处死,他没有机会泄露这件事情,那么最值得怀疑的人也就只有赵姿了。
虞清芷虽然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但是其余四人很明显也想到了这一点上。
风晏离当即唤来了墨言,“派人去盯着赵府和赵姿,若是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立刻派人来报。”
“是。”墨言领命立刻离去。“我也去大牢看看,多一手防备总是好的。”
虞清玹起身掸了掸衣服上的褶子,不等他们回应便走了出去。
瞧着外面的天色已晚,虞清芷暂时将那些担心抛开,看向风晏离和百里星然,“已经很晚了,你们还要走吗?若是不走我就让人去给你们收拾房间出来。”
“我不走了,太晚了不想折腾。”
百里星然很自觉的在虞府住下了,跟清冷的官驿相比,他更喜欢待在
虞府。
而风晏离就不一样了,虽然他也很想留下,可他如今的身份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实在是不好留下,只能叮嘱了虞清芷小心一些,便赶紧起身回了太子府去。
此刻的镇国公府,一个黑衣人正跪在镇国公面前,旁边还坐着一个翩翩少年,满是得意的看着镇国公手里的东西。
“怎么样,晚辈的话说的没错吧,有了这封手书,那虞府还不是国公爷的手中之物,只能任由你拿捏了嘛。”
赵培竣肆意的笑着,眸子里却是闪过一抹阴鸷。
也不知道他那个姐姐是发了什么疯症,出门一趟回来就像是魔怔了一样,不由分说的就让人清点她的那些嫁妆,他不过是拿着用了点就不依不饶的,若不是父亲逼问的话,他还不知道这个姐姐居然会那么蠢,白白的将这笔巨额的嫁妆送给虞清芷去。
可不管赵太史如何劝阻,赵姿就像是打定了主意似的,还口口声声的说这么做是为了他们好,但在赵培竣看来,赵姿和虞清芷这是要断了他的生路。
正是因为如此,赵培竣心中气不过,他知道镇国公府跟虞府不合,便找上门来寻求庇护,而他无意中从赵姿那里听到的消息,就是他的投名状。
“赵公子这话说的容易,那福安公主和虞府如今皇恩浩荡,其实说拿捏就能拿捏的。本国公可不想因为这么一张手书去冒险,没得将整个国公府给赔进去。”
镇国公满是讥讽的笑了笑,而后将手书重新放进了盒子里。
“国公爷说的哪里的话,这手书可是出自凤桓瑾之手,就算是事窗东发了,将来也是死无对证的,皇上就算是怀疑也不可能会怀疑到你的头上呀。”
赵培竣说着话音一顿,目光朝着一旁当做透明人的莫老夫人看去,而后继续道,“难道你们就忍心看着旭东兄白白被人害了?若是换做是我,这口气我可是咽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