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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齐天王有这想法。还有司徒副院长以及古一方等真正知晓秦凡实力的人，也都为此感到不解。
他们很清楚就算秦凡面对的的确是强敌，但也不至于全程被动防御的地步。
而且直到现在，都没召出九霄和其本身擅长的各种功法。
然而随着时间的退役，庞昊穹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且额头也已落下滴滴冷汗。
他察觉到了问题所在。无论自己如何攻击，都无法真正伤到面前的小子。
每当屏障破碎的瞬间，就会有新的屏障出现继续防御。
这根本不是单方面的防御，而是从始至终都没动用全部实力来战斗！
在意识到这点后，庞昊穹的脸色瞬间变得阴冷无比。
他认为自己被眼前的小子看清了，根本没打算与他真正进行一场生死较量。
当然。坐在观战席上的几位圣人也都发现到了其中端倪。
尤其是尊圣人，略显诧异的喃喃道：“这小子还真是不怕死。明明没动用全力，还敢硬抗一品武圣的攻击。”
至于火圣人也对秦凡多少有些留意。
随着时间的推移，庞昊穹越发觉得自己有些力不从心。
但他并未因此放弃，而是更加恼火于自己被小瞧。
他忽然抬起右手，自裂开的空气中抓住一黑色长戟一字一句的沉声道：“我本想折磨你一番，现在放弃了这种想法。”
正是这一幕，令秦凡的表情出现了些许变化！
他等的就是这一刻，那黑色的口子明显是虚空裂缝。而秦凡以前曾经在某个地方见到过。
当虚空裂缝出现时，包括坐在观战席上的尊圣人也稍稍皱了皱眉。
只有其他人很以为这是庞昊穹的功法，可以自虚空中召唤自己的兵刃。
“我现在很好奇，你究竟是不是我们人族的修士？”
秦凡并未正面理会庞昊穹的怒火，而是面无表情的问出了这么一句令人匪夷所思的话。
不少王爷听闻，纷纷冷笑。
认为天道学院的小鬼是因为打不过，所以想用这种方法令九冠王分心。
包括帝君，都不由得扬了扬眉不满的盯着秦凡。
虽然秦凡并非故意针对皇室。但这话出口时，也会令他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
毕竟庞昊穹是皇室培养的年少强者，且在苍穹阁中拿下了九连冠。
如果不是人类，又怎能逃得过皇室的法眼？
但没人注意到，庞昊穹在听到秦凡的询问时表面却显得异常平静。
按理说平静是被询问过程中，再正常不过的表情。
但要知道秦凡的问题很严重。而庞昊穹可以说是冷静的有些过头。
正常人被问后，定然会直接翻脸。
秦凡眯着双眼接着问道：“我就是想知道，你是通过什么方法召唤的那柄长戟。毕竟我以前也见过类似的场面。”
此话一出，庞昊穹的脸色终于有所变化。同时额头之上再度凝聚出豆大的汗珠。
“你究竟想说什么？我有我的方法与你何干？”庞昊穹突然开口朝秦凡厉声质问。
如果说现在冷静的有些过头，那么现在便是恼火的不是时候。
以至于坐在最高处的帝君，都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