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女帝至始至终，还有件事没有说出口。
那便是当初在宇宙深处相遇时。
她曾提及，秦凡长得很像她认识的某个人。
因为气息的不同，还有性格修为等完全就是两个人。
所以当时她以为自己认错了。
事实证明，得知秦凡其实是秦主宰的分身之一。
而且还是天庭三巨头之一的那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认错。
眼前的秦凡，就是当年战争爆发时。
将她救走的那个年轻人。
如果不是第一世的秦凡，就不会有现在的女帝。
这也是她选择跟随左右的原因。
不是羁绊法则，而是当年的缘分。
只不过女帝并未打算，再将这件事说出来。
除非秦凡能够恢复前几世的记忆，自己想起来。
突然，周围的气息变得愈发强烈。
战争及血腥味，早已弥漫着整片天空。
“看来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了。”
女帝虽然没参加过这场战争。
但事后为了再见一面最初的秦凡，想尽各种办法还原了战争景象。
就连战争始末，和所爆发的各处地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可惜，几乎万年过去却始终没能成功。
“苍天败了？”秦凡若有所思的出声问道。
他记得无痕和万法两位剑灵之前说过。
这是苍天，唯一战败的战争。
反观女帝却摇了摇头，不太确定的解释道：“苍天不能说是战败，应该是某些原因导致他主动退军。”
“主动退军？”秦凡微微愣住。
难道不是苍天败给了秦主宰？
如果是主动退军，那不就意味着苍天至今未尝一败？
秦凡越想越心惊，同时觉得很不可思议。
苍天究竟是谁？
又是如何诞生出来的？
居然会拥有如此可怕的实力，连最后一战都不算真正战败。
而是因为他主动退军，才被后世之人认定为输了战争。
“你的意思是”秦凡惊疑不定的出声问道。
只是话没说完，女帝点了点头，“若非主动退军，天庭依旧必败无疑。”
嘶！
秦凡闻言，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最可怕的是，直到现在苍天都还在和秦主宰抗衡。
哪怕已经从灵界飞往仙界，又从仙界飞往神界。
仔细算算，两人的对决已经持续了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