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之所以这么做,一者是怕朝廷秋后算账,没有户籍,死无对证。二者是妒忌憎恨梅傲雪,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贪赃粗俗的差役看清官那能顺眼吗?再说了,这梅家的娘们各个是贞洁烈妇,之前趁着夜里想玩一个丫鬟,竟然咬舌自尽了,真是扫兴!
小豆子有些难为情的对王志说:“囡囡姐,你能不能能不能”
“不能!”王志立刻打断了他的话,小豆子闻声失望的低头,他也知道,好几百两一般人根本拿不出。更何况,王志只是一个女娃,家里大人不会同意的。
王志知道他想什么,但这事他不能干,会给他日后科举为官埋下隐患,搞不好会按包庇钦犯,欺君罪处理。
“这几个女的,我要了。”一个穿着暴露c妖艳的女子走上台,两个壮汉替她开路,粗鲁的分开人群。
“糟了!”人群传来阵阵惊呼,因为这个妇人不是寻常人,而是妓院芳菲阁的老鸨谢红鸾,一个妓女竟自比红鸾星,美名给天下有情男女牵红线。
“这下梅家女人要倒霉了,这谢红鸾为了钱是啥事都敢干,她楼里的姑娘被玩死的可不少。”有人小声说道。
“进了那里的女人,这一辈子可就完了。”有妇人同情的叹息,可惜自己没势力,救不了这些可怜的女人。
“咱哥们有福了,少不得又要往芳菲阁送银子,也不知道这清官大儒的小姐是个什么滋味,要是个处就更好了。”一个穿的像花孔雀的浪荡公子猥琐的说。
有认识他的路人忍不住对同伴小声骂道:“又是郑勤这个畜生,我看他人如其名,真是只禽兽,和那个刘县丞不相上下,喜欢玩虐女人,听说没,那个刘县丞又定亲了,是黄氏粮铺的二小姐,真真恶心人。”
那人的同伴见他越说越大声,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你小点声,这事咱们可管不来,权贵捏死你我,无异于捏死一只蚂蚁。”
朱谦笑着对谢红鸾说:“红妈妈,我说今个门前喜鹊怎么叫个不停,原来是您老人家上门啊!”
朱谦心里暗自高兴,青楼买人,那价格还可以往上提提,可不就是喜鹊报喜,有银子赚喽。
“呸!”谢红鸾娇嗔一句,脸上的白粉掉了一地,“你个死鬼,平日不见你去楼里照顾我的生意,到在这让我照顾你的生意。”
“是是是!红妈妈您还不知道我的家底吗?您楼里我可够不上啊!”朱谦奉承道。
谢红鸾白了他一眼,也没说破,这做人口买卖生意的,还会差女人吗?
谢红鸾嫌弃的说:“这几个干净吗?”她用扇子指着梅家的几个妙龄女子,吓得女孩瑟缩在一起。
一个脸色娇美的女子坚定的说:“你们别害怕,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们不怕死!”
“吆喝!小姑娘,我红妈妈什么贞洁烈女没见过,妈妈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小辣椒,还是处吧?”谢红鸾凑近梅清颜,不屑一笑:“妈妈有的是手段,专治你这种清高病,保证你欲仙欲死,要了还想要。”
“你!你不知廉耻。”梅韵灵羞愤的说,“我就是死,就是死也不会跟你走的。”
梅家儿郎挺深挡在她们面前,死死的瞪着谢红鸾,眼神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