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家是公主,他只是一个乡绅,若非这层亲戚关系,怕是镇国公主脚步都不会停留,方氏兄长相通之后态度放得极为地,跪地叩首行礼后道:“公主,昨日白氏族长和其妻室方氏发生龃龉,起因是因为方氏打探了公主的行踪,这不方氏也是为了能早早的去迎一迎公主,谁知道族长生了大气,眼下要休妻草民为了妹妹只好厚颜来求公主劝一劝族长”
“你这话说的好生奇怪人家两口子吵架,你跑来求我长姐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你怎么好意思开口的”
白锦稚随手将马鞭丢给护卫,负手而立,似笑非笑盯着跪在地上的方氏兄长,视线往那青围马车的方向瞟了一眼,道:“不是我说族长这妻室,公主的行踪也是她能打探的我长姐这是不较真若是较起真来,方氏图谋不轨打探公主行踪,怕是少不得入牢狱接受盘问。”
方氏的兄长伏地称是:“她已经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还求镇国公主在族长面前美言两句”
“我能立在这里,听你说完这许多,是因为你是白氏族长的妻兄。”白卿言声音不咸不淡十分平静,“于礼我是族长的晚辈,不宜过问长辈房中之事于情我极不喜有人打探我的行踪,若非她是族长之妻,白卿平之母,此刻应当在狱中受刑我的话你可明白”
方氏兄长脊背微微出汗,叩首称是。
听到白卿言一行人入府的脚步声消失之后,方氏的兄长才敢抬起头来,他二话没说,小跑到青围马车旁,对还坐在里面直哭的方氏道:“妹妹我看还是好好回去求一求白岐禾吧这镇国公主和镇国王不同,不会如同镇国王那般尊重白氏宗族族长,和族长之妻的”
方氏兄长只觉自己也是鬼迷心窍了,之前方氏在白卿言还是镇国郡主之时,还想着镇国郡主无法生育,自家嫡子入赘倒也不无可能
现在想来,当时简直是猪油蒙心痴人说梦,别说如今这白卿言已经是镇国公主了,这女子身上的气势如此之胜,绝对是看不上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
刚才白卿言的话坐在马
车内的方氏也听到了,她揪着帕子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我还怎么求他我刚才也说了,只是让他安排镇国公主见一面而已,又不是要给他们订亲他直接就掀了桌子我不回去了,我要回方家我不要在白家受这份气”
“你糊涂啊早些年白岐禾在家中不受重视之时,你都陪着他熬过来了,现在日子好了他还当上了族长,你反倒给旁人挪地儿了你是不是傻就白氏族长白岐禾这样的你信不信,若是你离开了白家,多的是人家愿意将黄花闺女送进去当白岐禾之妻”方氏兄长低声劝着。
方氏紧紧咬着牙,可她就是不甘心,以前白岐禾还在她跟前服软,可是自从当上了这个族长之后,这真是腰杆子挺直了,竟然敢说要休妻
方氏想到这里又开始嘤嘤哭泣:“白岐禾那个没良心的我陪了他这么多年,因为他这个嫡次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他现在是族长了,就威风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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