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自由身,为何不能归顺袁军呢?
一时,太史慈开始在心间渐渐徘徊着。
瞧着太史慈神情上已经有所动摇,袁耀沉吟了一阵,不由道:
“子义,耀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解惑呢?”
“公子,何事?”
“若当日在神亭岭上时,耀麾下诸位将军未能抵挡住你与姜宇的突击,反而致使你们冲到主阵前将我擒获,可是何情形也?”
“未可知也!”
闻言,太史慈亦不由沉声说道。
随着袁耀再度与太史慈相互开玩笑以增进情感,又有周间诸将的一力劝说下,太史慈也是迅速便想通了,随即立即单膝跪地拱手道:
“慈拜见公子,从今以后愿在公子麾下做一马前卒,身先士卒,为公子鞍马劳顿,在所不惜!”
“好!”
“今日我不喜败刘繇军,反喜得子义也!”
此话刚一落下,太史慈闻听以后,便顿时间喜悦之色涌现在心头,面上神情亦是极度的
兴奋。
随着太史慈决议归附,军中又是再度添一勇将。
可接下来,牛渚大营方面却传来了不利的消息。
正居于历阳总督后方,负责维持当地治安以及鼓励各方民众踊跃参军立功等一系列政绩的蒋干,此时不由加急差人送信与曲阿。
瞧着信使的神情极度焦急,袁耀一时亦是仿佛一刻都不能耽搁般,连忙接过信笺看罢。
“嗯?”
瞧着袁耀一手拾起竹帛上的内容看得无比入神,且脸色上气色也略微有些不对,周瑜顿时觉得事或许出现了变故,面色瞬间严肃起来,拱手沉声道:
“公子,可否是江北又发生何等变故了?”
随着周瑜言语,袁耀方才渐渐松弛了部分心绪,沉吟片刻,不由面向诸人,沉声道:
“诸位,据方才历阳方面紧急差人送来急信,言我军的后勤粮道目前已经陷入到危机当中,随时都将会有被切断的可能。”
“现留守历阳,总督内政等各项事务的蒋干方才方才来信如何处理。”
一席解释,袁耀如实说着。
“公子,究竟是何处遭受到了变故,导致我军后勤出现了问题,又是何人为知呢?”
孙策不由先行相问着。
“盘踞泾县地带的宗贼祖郎。”
闻言,袁耀顿时间先行斩钉截铁的予以说着。
“祖郎?”
闻听见此人名,孙策脸色便略微有些不太好看,眼中也若闪若离的透露着一丝耻辱的眼神。
听闻此话,周瑜不由猜测着:
“公子,怎么,祖郎携众袭击牛渚大营了?”
“嗯,据情报显示,自那宗贼祖郎率部取得我军初次大捷后,便设计率众从江乘边地乘舟船沿江中心进犯牛渚大营。”
“意图攻略下牛渚,切断江北与我军的联系以及后勤补给站。”
“此人已经是不可小觑了!”
闻言,袁耀不由徐徐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