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席话语间的质问,也顿时令袁耀的情绪越发上涌愤怒,怒火随之倾泄而出。
这一瞬间,不由令太史慈都陷入懵逼状态了。
什么情况?
自己不过是善意的提醒一下,一切要谨慎行事,如何就引得自家少主勃然大怒了?
“末将不敢!”
闻言,太史慈只得抱拳请罪,随即道:
“只是公子,末将不建议大军轻举妄动,毕竟我军现如今水师方面还尚且属薄弱环节,还暂时无力与荆州水师争锋。”
“应采取坚守的策略与敌军相持,从中在寻找破绽后再一击而击之,此更为稳妥也!”
这一番话语,也令诸将纷纷大感赞同。
是啊,这时候还是应该稳妥行事。
但袁耀却不如此认为。
不仅如此,除了袁耀越发的怒气冲冲以外,一旁的孙策也不由站出来高声附和着主动出击的计略,不由道:
“哼,坚守不出,坐观其变?”
“此乃小儿之见尔,岂可采纳也?”
一席言语直接呛了太史慈一脸,顿时令他胸间热血上涌,感受到了一阵阵浓浓
的耻辱。
孙策这番话极其明显就是在引战,侮辱c瞧不起他太史慈。
一时间,太史慈纵有再好的修养,也经不住如此的屈辱,此刻他不由动怒了,直呼道:
“孙策,汝不过一轻妄而莽撞之徒,前番一战,若没有慈的拼死力战,或许汝已经身陨于敌阵之间,何故再此大言不惭,蛊惑少主主动出击?”
一席骂战,亦是激起了孙策的怒火。
“太史慈,汝算的什么,竟敢教训本将?”
这一刻,军帐之中随着二人的争吵,顿时犹如炸了锅般,全乱了套。
见状,周边诸将各自开始拉抚着二人,以期准备劝阻二人。
但他们却好似已经彻底杠上了,争斗愈演愈烈,好似以期有动手的架势。
而袁耀则静静地在从旁观察着。
待局势发展到不可逆的那一刻时,方才陡然“砰”的一记拍案起身,遂挥手指着太史慈怒斥着:
“太史慈,汝不过一降将罢了,何故如此猖狂?”
“汝被旧主抛弃,若不是本将将尔收留,恐怕此当今天下,方还未有尔的容身之地也!”
“如今本将欲主动出击大举攻荆州大营,汝何故如此阻拦?”
瞧着自家少主此时无厘头的偏袒着孙策,一时之间,不由令太史慈渐生失望之色。
但作为属下的他,却依然尽职尽责,深吸一口气后,不由高声道:
“少主,末将只是希望您能够谨慎行事,虽然我军麾下战士的战力强劲,但敌军却依然不可小觑”
“太史慈,值此出兵之际,汝不思殚精竭虑为本将分忧,反而再此妖言惑众,以扰乱大军士气。”
“左右,将其拖下去,重责五十军棍。”
顿时间,袁耀浑身散发着无比浓郁的气势,高声厉喝道。
转眼间,便有数位侍卫从外而进,不由分说便欲拖着太史慈前去动刑。
这一刻,其余诸将眼瞧着自家少主似乎不是在说笑,方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不由纷纷拱手为太史慈求饶道。
但值此盛怒之际,袁耀却坚决未收回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