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不折不扣并且还很没有眼力见的男人,徐屏安笑完道:“不伦不类。”
秦蔷:“”
砰!她关上卧室门,有些恼怒的换掉。
还没生完气,卧室门被徐屏安推开,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褪下一半,脑袋上还戴着兔子发箍,徐屏安替她拿了睡衣,面上看不出任何旖旎之色。
秦蔷心里想,妈的,姑奶奶以后再穿给你看就是孙子!
等她生完气,徐屏安站起来摸了摸她的脑袋,“饿不饿?”
她想要嘴硬的说不饿,奈何肚子不争气,咕噜叫了声,然后他就起身去了厨房,再给她煮面。
香味从厨房蔓延到卧室,秦蔷吸吸鼻子,觉得别的都是次要的,填饱肚子才是重要的,于是她的骨气散了个彻底,朝着厨房走过去。
徐屏安给她煮了酸汤面,知道她爱吃辣,特地给她多放了些辣。
等她吃完,端着碗筷去厨房洗碗的时候,徐屏安才开口,“到了那里之后,记得每天给我发个信息。”
本来两人就是约好了今年在一起过年的,现在秦蔷食言本身就有些愧疚,自然他说什么都是好的,立马点头,“我还可以每天跟你开视频。”
“好。”徐屏安点点头,靠在门框边看她,“吃饱了吗?”
“饱了。”
他走过来,把人朝卧室拎过去,“行吧,该我吃了。”
晚上秦蔷睡得很香,徐屏安起来去医院,换好衣服站在床前看了她一会,因她今天的那一幕,到现在他的心口仍然想到就会猛然泛起一阵心悸。
看了一会,她没有醒来的迹象,徐屏安摸出手机,拍了张照片。
照片上的人闭着眼睛,脸蛋泛着红晕,暖黄的台灯下皮肤光洁,脖子上还有他留下来的痕迹,是他昨天恼怒的时候用了些力气咬的牙印,当然,他也没讨得了好,锁骨上同样被她咬的几乎见了血。
拉着她的行李箱到客厅替她收拾了些东西,然后轻轻关上门,徐屏安出去之后坐在车里还在想,真是找了个祖宗,完全的孽缘。
但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想过,那时候要是没遇到她就好了。
秦蔷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陈宣已经快到了,两人是上午十点多的机票,她看了看手机,已经八点多了。
她行李还没来得及收拾,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然后老腰一僵,咬了咬牙。
昨天徐屏安可谓是下了狠手,任她如何求饶都没用,面不改色的钳着她的手臂,真是狗男人。
扶着腰走到衣柜前,发现自己的行李箱不见了,微微拧眉走到客厅然后就看到了沙发前面的行李箱。
顿了顿,秦蔷走过去,伸手拎了拎,很重,里面应该已经被收拾好了。
她打开看了眼,所有的东西都整整齐齐的放在里面,包括贴身衣服,甚至比她收拾的还要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