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威同样脸色铁青又道“这么说这小太监你是保定了?”
钟载成哈哈大笑道“怎么你要与我打一架?来啊我这老骨头好些年没碰到像样的对手了!”
誉王忙喊道“舅舅庆王灌顶将成此机切不可失啊!”
姚威眉头一皱正欲狠下心动手却只听空中又飘来一人。
“姚威你若动手就别怪我夫妻同心了!”
来的还能有谁?当然是楚南红了!
秦源登时带着哭腔喊道“楚伯母楚伯母您也来啦!我、我差点被他们杀了!”
楚南红慈爱明事理地看了秦源一眼微笑道“不怕伯父伯母在就没人能欺负你!”
钟载成看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楚南红不由叹了口气。
妇道人家来此作甚?
竟还说什么夫妻同心夫妻同心是没错可是两个打一个岂不折损我钟府门面?
钟载成只是不满但姚威快要暴怒了。
你们夫妻二人无耻!
恨恨地腹诽了几句却也无可奈何。
怎么打?自己一人对付钟载成都未必能赢再加一个楚南红这两位的夫妻同心可不是说着玩的!
于是二话不说卷起誉王便离开了乾西宫。
秦源松了口气。
行了乾西宫这头应该是搞定了!
庆王灌顶也马上完成接下去该操心下地宫那头了。
片刻之前。
庄静大道上二十一名墨隐如一片黑色的潮水一般席卷而过。
他们身穿黑衣、脚蹬草履头上裹着黑头巾、蒙着面每人手里拿着一把长剑腰间又别着一把短剑。
如同魅影他们飞奔之时没有丝毫声音甚至连出剑都悄无声息。
原先誉王的人马还残存三十余人但在这些墨隐出现之后纷纷如麦子一样倒下甚至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
而除了这二十一名墨隐之外还有一位黑衣墨者站在一柄意剑之上目光如炬沉默不言。
俯首他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那位锦衣少年若有所思。
若非他刚刚出手这少年此刻应当万剑穿心而死了。
可惜即便不被万剑穿心他这般伤势怕也活不成了。
好吧看样子圣学会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还是有几根铁骨的。
黑衣的墨家大宗师想到这里便收了思绪朝乾西宫直飞而去。
但是在飞走之前他还是丢了一样东西在那锦衣少年的身边。
那些墨隐也没有停留在解决完最后一名誉王手下之后快步地朝乾西宫飞奔而去。
路过躺在地上的那位锦衣少年时没有人多看他一眼。
墨者兼爱理当救人但墨隐是墨者中最特殊的存在。
他们管杀不管埋。
小翠瞪大眼怔怔地看着这些无情的黑衣人走过忽然跪在地上发疯似的拉那些人的裤管。
“别走别走啊!你们救救我家公子吧!求求你们救救他!求求你们了!”
但没人回应她很快所有人便走远了。
小翠跪在地上绝望地大哭但忽然她发现先前那位大宗师丢下的那个小木偶笨拙地动了起来。
它走到了楚宴修的胸口然后嘴巴“啪嗒”一下张开缓缓地吐出了白色的烟雾。
烟雾渐渐蔓延很快就覆盖了楚宴修的全身。
小翠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她觉得那人应该不会害公子也是便捂着嘴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生怕惊吓到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