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羽叶蝉早站在江紫烟身后,听到玉虚子不停的喊叫,叶羽道:“堵上他的嘴,别让他吵了表小姐。”
几个士兵是江紫烟忠实的崇拜者,江紫烟身边的叶羽叶蝉的形象也跟着水涨船高的光辉起来。
叶羽的话音刚落,一个士兵脱下靴子,扒下脚上的袜子塞进了玉虚子的嘴里。
“到了地方记着还老子!”士兵说着,照着玉虚子后脑勺一巴掌,玉虚子两眼冒着金星,嗓子里干呕着。
江紫烟她们进了马车,前边的人开始走动了,马车随着向前,玉虚子一个不留神,被拽了个嘴啃地,一嘴的牙齿都差点没了。
“老子招谁惹谁了?”这话玉虚子只能在心里嘀咕,别说现如今说不出话,即便是说得出,当着这些凶神恶煞似的士兵,他敢称老子吗?
马车走走停停,玉虚子在跌倒几次后长了记性,两眼看着马车,只要马车一晃,赶紧的贴近马车,有几次只是拉车的马挪动了地方,玉虚子又向前贴去,碰了前额和鼻子不说,后边看着他的士兵上前啪啪两个耳刮子。
“不长眼的货,撞坏表小姐的马车你个老憨货赔得起吗?”
这段路不长,走的玉虚子那叫一个伤心欲绝,鼻子一把泪一把的,满脸的委屈,好似后宅里受了气的小媳妇。
好不容易进了关,江紫烟和叶羽叶蝉从马车上下来。
“你们把这牛鼻子牵到楚王殿下住的藏兵屋外面,绑好了等着楚王殿下和叶将军。”说完带着叶羽叶蝉没了人影。
“江紫烟!你这个魔女!你倒是把贫道放开呀!……”玉虚子见江紫烟走远了,几个士兵推搡着让他走台阶,少不了跌了几脚,被几个士兵拽起来一顿拳脚。想让江紫烟把他放开,嗓子里哼着,嘴里塞着袜子发不出声。
几个士兵见他这么的不配合,堵着嘴还不老实,又是一顿拳脚。
等到楚王殿下和叶秋将军安排好一切,大家又在下面营内用了饭,这才到藏兵屋来。
江紫烟看到如今躺在地上的玉虚子,这才想到这几个士兵没用晚饭。内心不忍下,从小诊室招出一张银票:“各位弟兄,今日抓到奸细有功,这是楚王殿下赏你们的。”说完把银票递到靠前的一个士兵手上。
士兵接着燃起的篝火,见是一张二百两的银票,急忙跪倒在地:“谢楚王殿下赏赐。”这几个人的军饷加起来一年也没有二百两这么多。
“嗯,下去吧。”南宫昊莫名其妙,什么奸细?什么赏钱?
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人,南宫昊直接进了藏兵屋。
江紫烟紧跟着进去,叶秋在外面问清了叶羽叶蝉,知道地上躺着的就是抓来的奸细,这才进了屋。
叶羽叶蝉守在外面看着玉虚子。
玉虚子原本还有些戾气,几个士兵看到大家都在吃完饭,也没人来招呼自己,觉得是玉虚子连累了他们,不时的对玉虚子拳脚相加,后来玉虚子倒在地上实在是站不起来了,还被揣了几脚。
“这鬼东西就是当初在江府想害表小姐的那个老道?”叶蝉问叶羽。
当时两个人刚到江府,还没进入状态,对玉虚子只是个模糊的印象,不过对玉虚子做过的事倒是记得清清楚楚。
两个人还记得扮做黑衣人截了玉虚子的银票。
想到这里,两个人会心的一笑,呵呵,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哈。
江紫烟在屋里和南宫昊和叶秋将军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把当初在江府和玉虚子斗智斗勇的事也说了一遍,听得南宫昊心中跌宕起伏,没想到烟儿在江府竟然是这样的艰难。
叶秋将军想的却是,不愧是国公爷的后人,没有辱没老国公爷。
如今玉虚子有了奸细的嫌疑,说什么也得问清楚了。
“烟儿,你若是累了,就去休息,审问奸细这样的事,就不劳烟儿亲自动手了。”南宫昊说道。
“呵呵,南宫昊,本小姐抓到的奸细,凭什么让给你来审问?”江紫烟寸步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