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幕获还在睡梦里,就被南宫昊砍去了脑袋。
两个通房也没逃脱陪葬的命运,追随着主子,到阎王爷那里报到去了。
南宫昊打开幕获的衣柜,找到一身黑衣和蒙面用的面巾。
南宫昊出来,众侍卫也纷纷过来,兵器上的血流到地上,瞬间凝固。
接下来,南宫昊带着侍卫见院门就进,见人就砍,到了日上三竿,来到一个院前。
上边挂着紫气东来的牌匾,南宫昊一脚踹开大门进去,绕过影壁墙,见一位长者正在院里练剑。
南宫昊也不搭话,站在一旁看着。
浓浓的血腥气和杀气扑面而来,久经世故的长者感觉到事情不妙,停下练剑,抱拳道:“幕溪见过楚王殿下。”
南宫昊道:“山主好雅兴,如今东瀛犯我河山,山主处在要塞之地,不思如何拒敌于国门之外,到在这里清修,难不成想和东瀛人同流合污吗?!”说完,把幕获的黑衣和面巾扔到幕溪脚下。
“这些东西想必山主看着眼熟吧?”南宫昊眼角扫一下幕溪,见幕溪不为所动,知道幕溪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些东西了。
幕溪当然知道这些东西是儿子和东瀛人见面联络时的行头,只是怎么到了南宫昊手上,这事还真是棘手。
“哈哈,我本山野村夫,那里见过王爷的这些物件,王爷还是不要耍老夫了。”
幕溪一边和南宫昊打哈哈,一边想着如何通知手下来救命。
南宫昊战神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自己若是年轻的时候或许还能和南宫昊走上几合,现在年纪大了,到底是底气不足,平时耍个花架子还行,真到了战场上,只有被杀的份儿。
南宫昊岂能看不出幕溪的想法,上前一步道:“幕山主,不用给本王打哈哈,本王昨天就是被穿着黑衣带着面巾的人围攻,这些东西如何到了你儿子的柜子里,山主不想解释一二吗?”
“什么?你见到获儿了?你把他怎么样了?”幕溪指着南宫昊问道。
南宫昊手起剑落,指着南宫昊的右臂掉到地上。
“本王给了他一剑,只不过砍的是脑袋。”南宫昊冷冷的说道。
幕溪忍着剧痛,完了,一切都完了,获儿死了,老夫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就是赢得了天下又能如何?
幕溪仰天长叹:“天不助我,空有一身本领,却要死在这你乳臭未干的小儿手中,我不甘啊!”
“对天发怒你也配?站在北晋的土地上不思报恩,反而勾结外族残害手足同胞,似你这等不忠之人,就该千刀万剐。上有高堂老父,不思赡养,似你这等不孝之人,就该五马分尸。你以为不忠不孝之人本王会脏了手中长剑吗?”
南宫昊义正言辞的一番话,说的幕溪哑口无言。
“带走,去见你的父亲,并肩王,今天本王就让他亲手处置你!”
南宫昊摆手,两名侍卫过来押着幕溪,另外的侍卫又把院子搜寻扫荡一番。
有了幕溪的带领,南宫昊他们迅速到达并肩王府。
说是王府,只不过坐落的位置靠近山顶一些,院落不是太大,院里种满了垂柳。
看来,幕家祖上也是勤俭持家之人,就是并肩王,也不见得就是十恶不赦的,只是放纵儿子和孙子与外族勾结,这就是天大的不是,就该白发人送黑发人。
幕家早就不满足于做什么一字并肩王,只不过北晋国力强盛,兵强马壮,若是想取的政权,必须得到外方力量的主持,这才和东瀛皇族勾结,以平分北晋国土为诱饵,引得东瀛兵马前来进犯。
幕判,北晋唯一的异姓王,不思回报君恩,放纵儿孙做下天怒人怨的错事,被诛九族都不为过。
蓬莱山上养了好多兵马,为了掩人耳目,全都掩藏在后山,昨天南宫昊到来,怕南宫昊发现了蓬莱山的秘密,命令兵马全部蛰伏在后山,没有命令不得擅自行动,这才给了南宫昊可乘之机,人不知鬼不觉的把蓬莱山上主要首领全部拿下。
老爷子果然不是爱张扬的,整个院子的布局可以看出主人的爱好,院里除了锻炼身体的一些设施,就是几颗垂柳,实在和一个王爷有些不符。
并肩王正在院里练拳,看到南宫昊押着幕溪进来,一点也不惊奇,甚至看到幕溪掉了一条臂膀,都没有多说一句话。
老爷子叹了一口气,道:“这是玩火自焚,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这一天果然来了。”
接到楚王殿下要到蓬莱山拜访的书信,并肩王就有了考量,东海战事吃紧,作为三军元帅,不到三军之中,到他这个闲散王爷这里来拜访,目的何为?若说朝廷对蓬莱山没有一点疑心,怕是死人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