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卧房,南宫昊的后脚跟关上房门,揽着她的腰抱了起来。
这里是一张大床,明显是给两个人用的,江紫烟被放在床上,没等她翻身,南宫昊就压了上来。
“想我没有?”没等到回答,就把嘴巴彻底封住。
“唔!——嗯!——”
南宫昊离开北晋一个多月,两人又是青春年少的年纪,有着外人在,尚能克制,如今房间里只有他们夫妻,若是不做点什么,似乎对不住两人单独相处的空间。
夏阳和俩炮手听着这边的声音,六只眼睛叽里咕噜乱转,主子们这是干啥呢?
三个年轻的光棍,似乎猜到了什么,顿时面红耳赤。
江紫烟身上的男装已经滑落到地上。
南宫昊的大手抚上了。
江紫烟的双腿圈在他的腰上,活脱脱一只攀在树枝上的猴子。
夏阳见俩炮手竖起耳朵聆听,一人赏了一个爆栗,恶毒的眼神警告过去:闭上耳朵,若是再听,就割掉你们的耳朵。
久别胜新婚,主子没多久没在一起了?
叶蝉,你咋就不来看我?
夏阳的幽怨不是两个炮手能懂得。
被夏阳恶毒眼神吓坏了的俩炮手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房间里有被褥,夏阳捉了两人,扔到床上,被子蒙上,自己坐在床边守着,只要两人一动,旁边就是一拳。
两人吓得一动不动,不一会儿,竟然鼾声大起。
对面府卧房里的两人也正蒙着被子,被子的起伏见证了下面两人的真功夫。
好久,两人露出头脸。
江紫烟满脸的娇羞,窝在南宫昊怀里。
南宫昊把她耳旁一缕湿透的秀发掖到脑后,顺势大手进了肚兜。
“去,”两人害怕对面的人听到动静,被子盖严实了,尽量不出声,更不敢有语言上的交流,一切都是眼神在说话。
现在江紫烟终于敢说话了。
那边夏阳听到了王妃娘娘的声音,这是结束了?
主子真是豪迈,若是再不结束,就是铁人也会虚脱吧?
江紫烟努力拉扯那只大手,哪里拉扯得动,白白牵扯的自己跟着遭殃。
“人家好痛,”听在南宫昊耳中,软软的,就像是诱惑,身上的明火一下被点燃。
两只手被大手抓着压在头顶,鼻尖挨着鼻尖,唇瓣压着唇瓣。
原本听到有人说话,现在又没了声音,这是结束了还是没结束?
夏阳站在房门口,用心听着。
对面除了床铺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声音,就是跟前床上两个憨货的呼噜声。
两个死猪。
夏阳听不到对面的声音,心里痒痒的,走到床边对着隆起的地方踹了两脚。
被子下面的两人醒了,急忙坐起来,张嘴刚要说话,夏阳一个噤声的动作,两人急忙闭嘴。
亲亲的祖宗,我们睡着,听不到也看不到,更不会说话,您老人家把我们踹醒是几个意思?
这时候,外面已经黑下来,主子说了,要我们晚上从后窗下去,再从前门进来。
这里可是二楼,这俩憨货不知道会不会轻功。
“喂!”夏阳一只脚踩在床沿上,“你们俩会不会轻功?”
摇头。
“你们俩能从这个窗户下去吗?”
摇头。
我们又不是来做贼的,干嘛要从后窗下去?
我们是王妃娘娘带出来的,王妃娘娘可是光明磊落的人,从不偷鸡摸狗,别让我们丢王妃娘娘的人。
“你们俩能从楼梯那里人不知鬼不觉的到大街上去吗?”
摇头。
我们俩又不是来做贼的,干嘛要偷偷地?
这两个一问三摇头的憨货!
夏阳无语,不知道主子带这俩憨货来干啥呢?
“一会儿我带你们俩出去,记住,你们是我的下人,我是出来经商的,就说贩卖丝绸的好了。”
俩炮手相互看看,夏侍卫长看着也不像是丝绸商人,倒像是行侠仗义的侠士。
“记住了?”
摇头。
“你们俩是不是除了摇头啥也不会?”
摇头。
我们会做的可多了。
以前在主子后院养马,后来被派到了道长那里,总之,道长那里的活我们都能拿得起放得下,到了您这里咋就成了啥也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