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有几千人的护卫,父皇又是及其沉稳的人,乱臣贼子到了父皇面前只有死的份。
六皇子指挥兵将更加卖力的砸门。
突然,宫门打开,抱着原木砸门的兵将一下子趴在地上。
皇宫里出来两队兵将,不是北高丽的。
六皇子原以为宫门打开,定是里面平定了贼子,出来请他们这些有功之臣进去领赏的,不成想会是这样打扮的士兵。
“大胆,你们是谁?为何穿成这样?”六皇子骑在马上,马鞭指着那些兵将。
领头的正是叶将军。
“弟兄们!杀!——”
“杀!——”
叶将军手上一把青龙偃月刀,上下翻飞,不一会儿就到了六皇子马前。
六皇子强作镇定,高声叫道:“你们是谁的兵马?现在放下武器,本皇子饶你们不死,”
接着又许诺:“谁若奋勇杀敌,本皇子保证在这件事过了以后,都能连升三级!”
嘴还没合上,脑袋就被叶将军砍了下来。
张着嘴,一双不甘的眼眸到死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些人是谁。
叶将军的随从拎起六皇子的头颅,绑在马鞍桥上,等到得胜之后,计算功劳的时候,也好作为凭证。
叶将军这一刀砍的,开了头,就再也刹不住手,兵将们跟在叶将军身后,就像是切西瓜似的,眼看着六皇子带着的人一片一片的倒下,叶将军又带人冲向北高丽皇城的南门。
南门是通向北高丽皇家墓地的必经之路,无论是北高丽皇城的人要出城还是有援军来,南城首当其冲。
这里的守军是北高丽大皇子拓跋布的亲信那坨带领的北高丽王牌鹰师。
早在皇宫那边喊杀声起的时候,那坨就收到了消息,只是各司其职,没有皇上的命令,那坨的兵马不能随便调动。
等到六皇子带着兵马前勤勤王,那坨以为皇宫里的混乱是某位皇子趁着大皇子不在京城,在犯上作乱,便没有前去查看。
大皇子人没在皇城,就是有人图谋不轨,也不会危机拓跋布的生命安全。大皇子人在,自己再为大皇子保住鹰师,大皇子有朝一日回来,不管是谁当了皇上,都得乖乖的给大皇子挪窝。
那坨是拓跋布的心腹,自是要给拓跋布保全实力,不会为了勤王浪费自己的一兵一卒。
等到大皇子回来,自己带着兵马保着大皇子登基,就是肱骨之臣,高官厚禄等着自己去做,现在何必为人做嫁衣?
等到大皇子登基,会封自己什么官职呢?
王侯将相还是和自己封疆列土。
正在做着春秋大梦,叶将军已经带着兵将到了城下。
有士兵报给了那坨,说是不明身份的军队从皇宫杀了出来,直奔南门这里。
这还了得,这是知道自己是大皇子的人,首当其冲来灭自己了?
娘的!敢在老子头上动土,不想活了。
“准备滚木雷士,有人敢来和老子叫板,管教他有来无回!”
在皇宫如何折腾,老子管不着!反正北高丽是南门拓跋氏的,不管你们兄弟之间还是父子之间打闹,和老子没关系,想要南城门,拿大皇子的手令过来!
这是要誓死保卫南城门,还是要和南城门共存亡?
城墙上多的是滚木雷士,只不过是用来抵御外敌的,如今发上了内乱,只好把堆积在对面的滚木雷士都往这面搬运。
叶将军不等城楼上准备妥当就已经到了跟前,杀死了守着路口的北高丽士兵,带着兵将就要上去。
那坨就在上面看着,“呦呵!还真有不要命的!来呀!滚木雷士可劲儿的放!”
看那个不要命的往鬼门关闯。
那坨以为是那位皇子的人,趴在垛口那里仔细看着,见众兵将拥着一位络腮胡子的将官过来。
不认识!
那坨也是从一个小兵一路奋斗上来的,北高丽又是小国,那坨级别的将领不是太多,那坨差不多都认识。
见下面马上之人并不认识,便大声质问:“嗨!下面的兄弟,你是从哪里来的?本将军怎么不认识你?”
叶将军抬头:当然不认识,若是先前就认识,不是通敌叛国,就是在战场上较量过。
叶将军也高声断喝:“呔!上面的人听着,你们的皇宫已经被我们占了,若是识时务,赶紧放下刀枪,饶你们不死。若是负隅顽抗,别怪老子不留情面!”
说罢,挥手,示意身后的将士强行蹬城。